知乎:jordan peterson 齐泽克“大战”彼得森,一场名不副实的“世纪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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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大战”彼得森,一场名不副实的“世纪对决”

上周末,乔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和斯拉沃热·齐泽克(Slavoj Žižek)在多伦多的索尼中心举行了一场“世纪对决”,这场颇受关注的辩论主题是:“幸福:资本主义或马克思主义?”。当天的辩论分为三个部分,各自陈述环节(各30分钟)、回应环节(各10分钟)、自由辩论环节(约45分钟),持续时间约3小时。

这场此前被媒体称为“世纪对决”的辩论,结果以齐泽克的轻松碾压式胜利而结束。而之前唇枪舌剑的两人,最后几乎化敌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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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丹·彼得森(中)和斯拉沃热·齐泽克(左)

彼得森观点

在30分钟的开场白中,他的发言几乎都集中在对《共产党宣言》的“攻击”上,而对辩题“幸福”本身则鲜少提及。

彼得森认为,等级制实则是一种有效的资源分配的方式,正如他一直以来强调的那样,人类等级制度并非建立在所谓的权力建构之上,而是一种根深蒂固的生物学事实。他认为,无论社会如何组织,权力总是会集中在少数人手中。

彼得森也试图从经济学的角度来阐释。他认为,资本家通过他们的商业头脑为社会增加了经济价值,他认为资本主义体系在消除贫困方面有贡献,他列举了一些数据,并说:“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穷人并没有变得更穷;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穷人越来越富有。” 彼得森强调,与那些同样生产不平等的社会制度相比,虽然资本主义制度也生产了不平等,但它同时还生产财富。

他声称,对利润的追求在道德上约束了资本家:让他们不虐待工人,剥削并不意味着资本家的“道德沦丧”。

彼得森还认为人性本质上是堕落的,被压迫群体集体克服其处境的努力将不可避免地充满更多的暴力和痛苦,他担忧这些反抗行动会引发更多的暴力。

正如越来越多的媒体评论指出的那样,彼得森的论证建立在对马克思主义的粗浅解读和过分简化上而因此乏善可陈,他拿三十多页的《共产党宣言》来代表整个马克思主义也暴露了他对马克思主义的知之甚少。

在30分钟的论述中,他几乎没有提到“幸福”,而是花了大量时间论证财富。在论述的最后,他试图用财富和幸福之间存在一定的相关关系这样的结论将它们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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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丹·彼得森在推特上发起辩论的挑战

齐泽克观点

齐泽克首先花了很长时间试图解构幸福。他认为,将快乐作为人生目标的理念是很有问题的。因为人追求快乐的欲望容易被外界塑造,而并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对我们来说,最糟糕的事情就是被塑造的欲望得到了实现。更重要的是,生命不应只包含对快乐的追求,我们应该在快乐之外,找到其它更有意义的事。

就彼得森提出的对共产主义的理解,齐泽克也进行了有力反驳。首先,他认为共产主义并不等同于平均主义。正如《雅各宾》杂志评论的那样,不能把等级制度与阶级社会混为一谈。马克思在主张克服阶级社会时,并不认为人类将不再需要政治组织。对马克思来说,政治“国家”作为阶级社会的一个机构,具有非常特殊的意义。克服阶级社会,仍然需要结构和组织。

齐泽克认为彼得森所谓的“敌人”,即“后现代新马克思主义者”其实并不存在。彼得森引用数据指出,现在西方大学中有25%的人声称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并且他们主要是福柯和德里达的追随者。齐泽克质疑了“后现代马克思主义”派的存在,因为在他看来,“后现代”派和“马克思主义”派之间的差异多于共识。有可能被称为“后现代马克思主义”者的大卫·哈维早已在主流学术圈被边缘化,而桑德斯也被骂得很惨。

其实,齐泽克自认也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更倾向于黑格尔的学说。但是,在这场辩论中,他坚持为马克思主义辩护的原因是,资本主义的内在冲突无法避免。资本主义的一个很大问题是它更关注扩张生产,生态环境和资源的牺牲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是无法避免的。马克思的著作,当然不仅仅是《共产主义宣言》非常精准和深刻地指出了资本主义的问题。

总结

这场辩论前的火药味十足,然而,挑战的结果并非是势均力敌,而是以齐泽克的大获全胜而收尾。这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彼得森准备不充分,应对失常。而辩论呈现的最终结果是共识多于争论:

第一、他们都是悲观主义者,都声称“不会低估人性之恶”。他们都认为,人生注定充满痛苦和孤独。幸福应该是追求人生意义的副产品,意义远比幸福本身重要。

第二、他们都承认资本主义存在问题,需要进一步监管和国际合作(一个陈词滥调的结论)。

第三、齐泽克更欣赏黑格尔的适度和开放;此外齐泽克的悲观主义倾向使他难以融入马克思主义者的乐观愿景。而彼得森不喜欢马克思主义则显得缺乏充分理由——很明显,他对马克思主义的认知还相当浅薄,充斥着简单化和教条式的理解。

第四、他们都自认被官方学术社群边缘化,也都以此为理由之一来反对“政治正确”。正如齐泽克在演讲一开头所提到的那样,“对于我的主要攻击都恰恰是来自于左翼自由派的”,而对彼得森来说恐怕也是如此。

听完整场辩论,最令笔者感到困惑的是:既然两位都是悲观主义者,也都不认为幸福是第一位的,那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快乐”和“幸福”这样的辩题来发表高论?以及,他们是因为“悲观”的个性而倾向于自认被主流学术界边缘化吗?他们对“政治正确”的批判是否只是基于自我感受而理由不足?

最后,附上一些视频直播中“高赞”的观众提问,其中的大部分都并没有被回答,这或许也是不少“付费”观众对这场辩论不够满意的原因。

附:Slido网站上征集的观众们在“世纪对决”直播中的提问

1. With other living expenses, I can't afford my insulin, a biological necessity. When does fighting capitalism become self defense?

由于其他的生活开销,我买不起我的生理必需品——胰岛素。从什么时候起,我们需要对抗资本主义来捍卫自己的利益了?

2. Bernie Sanders or Donald Trump?

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还是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

3. Dr. Peterson: are you afraid to debate people like Richard Wolff because they are less receptive to your anti-SJW bs and will break your lobster back on stage?

我想问彼得森博士,你害怕和理查德·沃尔夫(Richard Wolff)这样的人辩论吗?因为他们不太接受你反对SJW(social justice warrior,社会正义斗士)的言论,而且会让你的龙虾在舞台上折断了腰。

4. Some people have argued that Jesus Christ was a communist. What do you think of that claim?

有些人认为耶稣是共产主义者。你怎么看待这种说法?

5. What's to be eaten first, the rich or their trash?

什么会最先被吞噬?有钱人还是他们的垃圾?

6. Dr. Peterson, you must be constantly terrified that you'll be outed as a charlatan. How long do you think the charade can last?

彼得森教授,你一定经常担心自己江湖骗子的身份会被揭穿。你觉得这个猜谜游戏能持续多久?

7. Insights on the Elizabeth Holme's Theranos (pharmaceutical startup company)? Specifically, how the US idolizes the start-up world and tech without much vetting.

对伊丽莎白·霍姆(Elizabeth Holme)的Theranos(新兴药剂公司)有何见解?或者说,为什么美国会在没有经过太多审查的情况下,将新兴企业和科技视为偶像?

8. How do I stop my boss from extracting my surplus value?

我该如何阻止老板榨取我的剩余价值?

9. Zizek, what is your view on Peterson using the title "Dr." in this debate? Peterson, what is your view on Zizek not using a title? Both, is this significant?

我想问齐泽克,你对彼得森在这场辩论中使用“博士”一词有什么看法?那么彼得森,你对齐泽克不使用头衔有什么看法? 你们两人觉得这重要吗?

10.Hi Drs. Peterson and Zizek, is there a set of personality traits correlated with preference for Marxism and Capitalism?

彼得森博士和齐泽克博士,马克思主义或者资本主义的偏好,和人们的性格有关系吗?

11. Why must leftists work of "disassociating" themselves from radicals when Dr. JP continues to promote anyone from racist YouTubers to the Trilateral Commission?

彼得森博士不断要把宣扬种族主义的油管博主推荐到三边委员会(Trilateral commission),为什么左派人士努力地“脱离”激进分子这一称呼呢?

12. What do you think of Karl Polanyi's claim that free markets have had an unparalleled destructive impact on the traditional and communal foundations of society?

你如何看待卡尔·波兰尼(Karl Polanyi)的观点,即自由市场对社会传统和公共的基础造成了空前的破坏性影响?

13. Given the large number of surplus vacant homes far exceeding the number of homeless in the USA how can one ethically support capitalism?

大量的空置房屋远超过美国无家可归者的数量,从道德及角度,一个人该如何支持资本主义?

14. Dr. Peterson, who do you believe to be a bigger threat: the vocal progressive minority or corporations like Amazon who pay $0 tax and bleed out our economy?

彼得森博士,你认为谁是更大的威胁?是那些敢于发声的少数进步群体,还是像亚马逊这样不交税,却榨干了我们经济的公司?

15. What are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Lacan and Jung?

拉康和荣格有什么不同?

16. Which mechanisms do you suggest to defeat regulatory capture under the private ownership mode of production?

您认为在私有制生产模式下,应采取哪些机制来应对来自商业监管的控制?

(严月茹对本文亦有贡献。)

乔丹彼得森2023年11月23日访谈完整文字 Jordan Peterson

视频加载中...

有时候

在关系中的男女似乎想要完全不同的事情

就像他们在努力以同样的水平

同样的优先事项进行沟通和联系

乔丹现在将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在关系之外的情境中

我们所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

在生活中都挣扎着

而乔丹特别擅长的是

告诉那些现在正在听节目

在某种程度上

挣扎着或者发现自己

陷入了一种挣扎着想要

摆脱并爬出那个情境的人

一步一步地,如何做到这一点

如何将这种情况转变为生活中最大的成功

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这次对话

也为什么我认为你们也会喜欢它

在这次节目开始之前

我有一个10秒的请求

要向现在正在听节目的人提出

大约62%的人听这个

播客还没有点击订阅按钮

如果你能帮我个忙,那就是点击订阅按钮

这对这个频道非常有帮助

如果你为我这样做,我保证

我和我的团队将尽我们所能

让这个节目变得越来越好

我们成交了吗?

享受这一集

乔丹,我们之前谈过

那次谈话触达了数百万人

当我查看那次谈话评论中的反馈时

我发现有一条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有人说,我的身体里只剩下几天意志

我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

我还没有达到我心中知道的自己的潜力

尽管努力

我还是无法成为我渴望成为的那个人

然后我遇到了乔丹

他毫无过滤的话语正好

把我从我最黑暗的时刻拉回来

现在我的生活再次掌握在我自己手中

我为自己建立了一个职业和一个生活

所以谢谢你,乔丹

虽然我们可能永远不会见面

但是因为有了你,我的生命得以挽回

我的孩子们还有他们的父亲

你给那个仅仅一个人的生活带来的影响

实在是太大了

你如何从一个你从未见过

的陌生人那里得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反馈?

当你读到这些的时候

听到这个显然是非常积极的事情

但是我的思绪立刻转向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很幸运地处于一个

能够综合并传达一个

世纪以来的临床研究和经验的位置

这些研究和经验是由

非常多极其聪明和细心的人收集的

再加上我在人文和科学

领域接受的相对较好的教育

无论我学到了什么

而这个人归因于我的影响

是不是就是后果呢

我取得了成功

因为我一直是

一个良好思想的传导者

我有能力整合大量信息

并以人们能理解的方式将其传达出去

发表那条评论的人

他们因为种种原因在挣扎

在与挣扎中的人们交流时

我们要把简单的事情变得更加简单

因为他们这样才能找到立足点

比如他们几乎不能动

我有一个客户,他过得真的很艰难

85岁,他从梯子上摔下来,脖子骨折了

他们把它永久性地融合在一起

所以他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他几乎不能动

他非常沮丧。

他简直无法从床上起来,那太可怕了

他的脖子受伤导致长期疼痛

我首先让他坐直了大约30秒

就是这么简单

他必须从那里开始

后来,他在医院的时候,我跟他一起工作

两周后,他可以在走廊里走动

能够坐起来看书,五到六分钟

然后他出院了

他回家了

但他必须从最简单的步骤开始

嘿,伙计,你开始,某种程度上说

这就是谦卑的定义:

“从哪开始起步,就从哪开始进步”

我经常想起这个

因为有很多客观或主观

上在生活中陷入困境的人

这就是他们的感觉

而通常向他们提出攀登

象征性的珠穆朗玛峰

的想法是令人生畏的

就像,振作起来,去健身房锻炼

保持健康

不,那不会发生的

这就像把他们放在珠穆朗玛峰脚下

但是我们对自己所做

的小承诺往往被严重低估

因为它们似乎如此微不足道

就像你说“那是不经意间的蔑视”

这是另一个方面

当你陷入低谷时

真的很难学会的一件事情是

你已经低谷到了什么程度,因为这很丢人

我最近生病了

当我开始康复时,我真的无法扣好衬衫

我必须再次学会这样做

我忘记了如何将手放在键盘上

我不知道该把我的手放在哪里

我必须再次学会打字

现在我并没有失去所有的知识

而且它很快就回来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

是因为那些在生活中

遭受重创的人的一个阻碍是

周围的事物已经破裂得如此严重

以至于他们必须起步的地方

甚至想到都令人感到羞辱

当你想要重新站起来时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规则

规则是,你必须把任务缩小到足够小

这样你才会去做,无论多小都要去做

我曾与人共事

我因为给别人提供建议而闻名

这个建议就是从整理房间开始

但是我有很多客户都做不到

他们不能回家整理房间

他们已经有20年没有整理房间了

原因有很多

也许因为他们每次试图

在家庭中做任何积极的事情

无论是什么

他们都会立刻受到惩罚和破坏

所以如果他们甚至敢回家开始整理房间

他们会面临来自家庭的阻力

这是他们过去5万次被挫败的表现

但也是会打破家庭互动模式特征的举动

如果他们甚至采取行动来清理他们的房间

那么他们在同时面对的

是那个家庭中已经

让这个家庭中的每一个人

在五代人中变得疯狂的龙

所以这看起来很简单

但这并不简单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你需要削减它

这样他们可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

也许他们会打开一个抽屉

看到里面的混乱,然后看一看

思考一下如果他们要整理的话

可能会怎么整理

当人们陷入低谷并决定向前迈进时

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

面对着摆在他们面前的一系列问题

所有这些问题都潜伏在背后

这就像

他们在一个巨大的衣橱

外面看到了一条爬行动物的尾巴尖

然后他们看了一眼,心想

这只是一个尾巴尖

它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呢?

但这与整个该死的野兽有关

而这样做的好处是,如果你迈出那第一步

实际上你是在面对所有反对的情况下前进

不利的一面是

第一个任务看起来如此微不足道

以至于你真的必须足够谦卑

放低身段,自己来迈出那第一步

上帝,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吗?

我太没用了

你可能甚至比那更没用

因为你可能会在这方面失败

我有很多客户会回来

我们会达成一个协议

他们会做一些简单的事情

我记得一个客户

这是一个非常滑稽的故事

但以一种可怕黑暗的方式

他是一个巨婴,当时已经30岁了

他仍然在家里

住在他的混乱的高中房间里

在母亲的掌控之下,这对他说很方便

因为他从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结果他成功说服了一个女孩与他发生关系

结果她怀孕了

现在他即将有一个儿子

他还算有足够的理智来找我

说,我其实是个浪费生命的人

我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但也许我不想毁掉这个孩子

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

让我重新振作起来吗?

所以我们谈了这个问题

我们进行了协商

这是与客户打交道的方式

如果你明智的话,首先要提出问题

好了,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认为你是否必须倾听并不断倾听

直到那个人诉说所有可能出错的事情?

他们把所有牌都放在桌子上

然后从中筛选,思考了一下,好吧

即使他们自己也会意识到其中的一些问题

其中一些并非是核心问题

那么你想象他们会把所有的牌都放在桌子上

然后你再把其中90%的牌去掉

这是一种症状

是的

现在我已经谈论过它

所以它并不真正困扰我

那似乎不是关键

我认为我真的已经解决了那个问题

这对我来说并不有趣

但他们仍然必须摊牌

然后你专注于问题

然后下一步你想问他们的是

这是一个很好的通用问题解决策略

如果你认为可以更好

那么更好的样子是什么?

然后他们必须在那件事上摊牌

所以你也要这样做

现在你已经确诊了,那就是问题陈述

现在你有一个假设性的治疗方法

比如说,现在你需要一个策略

那是问题和最终目的地之间的步骤

然后你分解步骤

直到找到那个人会采取的步骤

你必须通过实验来做到这一点

所以他的第一步是把房间里的地毯吸干净

于是这就是他实际上做的事情

他拿来吸尘器,是一个立式吸尘器

他把吸尘器拿到房间里

但却只把它拿到了门槛

然后他把吸尘器斜靠在门上

呈45度角,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于是他又回来告诉我,他感到很尴尬

他说,我把吸尘器只拿到了门口

然后就放在那里了

然后我没有把它拿到我的卧室

我在自己的路上放了一个障碍物

然后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这真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因为他知道他的生命就在一线之间

他知道他的儿子的生命也在一线之间

他知道自己是个没用的家伙

因为他没有把那个吸尘器搬到房间里

但正确的解释是,部分原因是

你把这该死的东西从衣柜里拿出来了

不是吗?

所以我们做了重新谈判

这被称为技术上的协作实证主义

这是一种临床医生的行为方法

而协作就是,如我所说,问题是什么?

诊断

潜在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这个人必须同意所有这些,对吗?

他们必须是决定那是问题的人

你不能强迫他们那样做

他们必须自己发现

同样适用于解决方案

同样适用于策略

这就像,我不知道什么对你来说是正确的

我会倾听

我们可以共同探讨什么

可能是适合你的正确愿景

然后我们可以将那个愿景分解为一个策略

但是你必须认同这个策略

你必须觉得这是适合你的

绝对至关重要的是,这必须是自愿的

然后我们会说,也许这是一个解决方案

为什么不去实施它呢?

在尝试过之后,下星期再回来

我们看看结果如何

有时人们回来后会告诉我们,那效果很好

这让我开始,我还做了其他三件事

你知道吗,我们似乎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

有时他们回来后会告诉我们

不,那根本没用,就像吸尘器一样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

你得考虑如何缩小任务

如果你把任务缩小到足够小

我从未见过任何人在

任务足够小的情况下无法取得进步

但那可能会让人非常丢脸

现在积极的一面是,一旦你迈出了第一步

你正视了那个野兽

你将会开始以指数级的速度进步

而不是线性的

所以酷的地方在于

第一步有多小并不重要

因为它会开始翻倍

任何翻倍的东西都会迅速增长

所以这也是一个非常有益的知识点

这是当你学习任何新事物时的事实

你会觉得自己是个骗子

你会觉得自己很傻

你会想我永远都到不了那里

目的地可能看起来非常遥远

但如果你采取足够小

的第一步并让球滚动起来

你可以以相当不错的速度巡航

通常比你想象的要快

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心理现象?

这是在建立你自己的

能力和能力的证据吗?

当然

当你让人们接触到小

但具有挑战性的任务时

似乎会发生两件事情

这使他们的技能变得更好

因为他们现在实际上正在处理问题

因此他们正在获得新的认知和新的行为

这部分叫精通

所以他们的概念结构

和行为领域实际上正在扩大

这是概念和技能

但与此同时

他们认为自己是有能力

改变自己生活方向的行动者

例如,当你对恐惧症患者进行暴露疗法时

广场恐惧症可能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广场恐惧症是一种状况

人们会对生活产生极大的恐惧

以至于他们通常甚至无法走出房子

如果他们走出房子

他们的焦虑水平会升高

到引发恐慌发作的程度

战斗或逃跑系统完全失去抑制

非常令人难以承受的经历

人们会外出,然后他们会恐慌发作

接着他们会避免他们曾经恐慌发作的地方

然而恐慌发作的概率开始传播

以至于无论他们去哪里

他们都会恐慌发作

然后他们最终被困在家里

这是一种相当常见的状况

现在形成这种状况的人通常是女性

这是因为女性比男性更敏感于焦虑

她们通常是那些与父母有过分依赖关系的人

尤其是与父亲

她们通常是那些从父亲转换到男友交流的人

这个男友要么过分支配和保护

要么因为对方的依赖而被诱使成为那样

受影响者

然后想象一下

你是一个依赖别人的年轻女性

你还没有学会独立自主

每次你遇到问题,你都被教导去寻求权威

你们躲在别人为你们建立的防护墙后面

你嫁给了一个那样的人

现在他死了,或者你要离婚

或者那个墙开始倒塌

所以所有的存在性恐慌开始涌起

当你出去时

你开始恐慌,最后回到家,无法动弹

还以为你是世界上唯一

一个遭受这种痛苦的人

所以你做的就是找出问题

进行问题分析,找出他们的核心恐惧

广场恐怖症患者通常害怕电梯

这很方便,因为到处都有电梯

所以你可以让他们面对他们对电梯的恐惧

那你怎么做呢?

如果他们真的很害怕

你就说,“让我们看看

为什么你不坐在我旁边

让我们看看一些电梯的照片”

你说,“看看电梯

现在想象一下距离它20英尺

你感觉如何?”他们会告诉你的

他们很紧张

他们害怕被困在电梯里

他们害怕心脏病发作

他们害怕他们会和其他

看着他们惊慌失措并

心脏病发作的人在一起

感到羞辱

所以人们最大的两个

恐惧是痛苦的死亡和公众的羞辱

如果你有一个很好的焦虑幻想

那就是你将以一种非常

羞辱的方式经历痛苦的死亡

所以他们就在电梯里想象这种情况

所以他们真的害怕电梯吗?

他们害怕死亡和羞辱

而电梯是通向死亡和羞辱领域的门户

这就像,“我害怕电梯”

好的。有多害怕?

你可以从走廊100码外看着电梯吗?

如果不是100码,那就是125码

你会发现可以忍受的阈值

所以你现在就在这个阈值上

他们的信心的大小正好

和显眼的龙的大小相匹配

他们能感觉到

就像有一个地方

他们的恐惧会消失...

他们会说,“这足够近了”

就像,“你现在在边缘

你在边缘”

所以现在我们要在边缘起舞

我们把你的位置向前移动一英尺

让我们向前移动一英尺

有什么负面的事情发生吗?

我有点紧张

我们就在这里站一会儿

盯着电梯

不要躲,因为你只需要不看就可以避免

我们经常这样做

我们转移视线

而且龙越大,我们越可能转移视线

人们不喜欢看...

而你可以理解为什么

人们会避开残忍的行为

而且他们肯定会避开

自己可能参与残忍行为的想法

你可以把这看作是黑暗的心

并不是因为你可以看着

自己可能在残忍行为中感到快乐的事实

而没有人想看到这个

你开始...

而你必须看到这一点

最终分析时,你必须看到这一点

但一步一步来

没有人...

而你可以这样对待任何问题

真的任何问题

分解它,分解它,分解它

公开演讲

任何事

去健身房

任何事,任何事

一小剂量,一小剂量

而与人们一起做这个很有趣

这是你鼓励年幼孩子时所做的同样的事情

这正是人类的满足感的主要来源

那就是让人处于边缘,并鼓励他们

因此作为一名临床医生,你要这样做

所以我热爱作为一名临床医生

因为人们会说,“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忍受听别人的问题呢?”

首先这些问题不是你的问题

你必须明白这一点

因为如果那是你的问题

那么你就从那个人那里偷走了问题

因为那些非常不成熟的人可以来找我

他们可以和一个有丰富经验临床医生谈话

那个人知识面的广度大大超过了他们

那个人可以给他们建议

然后他们去实践那个建议

但这并不是他们自己

他们必须自己去面对

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关于

在生命中帮助别人的观点

因为我们生活中都有人在某种程度上挣扎

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冲进去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

这是男性在处理女性

问题时常常遇到的问题

他们直接进入问题解决阶段

他们这样做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避免

这也是让女性恼火的地方

因为女性想要的是

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一点

但这正是女性想要的

女性比男性更敏感于威胁

所以她们在寻找捕食者

现在捕食者检测是一种直觉

焦虑是一种直觉

有些不对劲

是什么?

那么你猜猜看

想象一下威胁系统已经瞄准了什么

但是这是一种感觉,有些不对劲

但是它并没有完全呈现出完整的画面

因为蛇是伪装的

所以威胁是隐藏的

这位女士想要列出所有可能出错的事情

这位男士不想那样做

首先也许你的妻子因为

和你的孩子有关的一些事情而感到不安

而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

所以现在她必须一一列举

她认为可能出错的所有事情

即使对你来说,听这些也会很艰难

因为其中一些事情会涉及到你

所以你只需要闭嘴

让她把一切都摊开来说

明白

现在她必须本着诚意去做

她不能借此机会来攻击你

因此这些事情虽然棘手

但你还是想要倾听她,把所有的牌都摊开

现在这样做的好处是

现在你知道所有隐藏的蛇在哪里

现在如果你这样做

你会发现,她也会发现

她所担忧的大部分事情

实际上她并不担忧

她只有在把它们摆在桌面上看得见的时候

才会知道这一点

然后你们两个可以共同确定真正的问题

接着你可以协商解决方案并提供帮助

但如果你们直接跳到提供帮助

原因是你们可能对问题理解有误

因此回到你关于帮助的问题

帮助人们最有效的方法之一就是倾听

倾听是有技巧的

首先不要假设你或者

在谈话中的人知道问题是什么

这很难

一旦明确了问题

你就解决了95%的问题

这是真的

这种诊断性的举动真的很难

我们确定我们在解决最重要的问题吗?

你必须把目光准确地对准十字架的中心点

就像在枪械瞄准器里一样

这就像,我们是否瞄准了正确的目标?

然后你可以开始协商问题解决方案

但是一旦你明白倾听

那个初始动作本身就是

你能做的最有帮助的事情

你就可以培养出耐心来这样做

只需倾听

那么你是如何倾听的呢?

如果我正在听你说话

有时候你所说的内容可能没有意义

然后我会说,“你现在说的是这个

但是五分钟前你说的却是这个”

如果你倾听得足够多

你可以学会在非常长

的时间跨度内跟踪对话

这非常有趣

“你曾经说过这个,但你后来又说了这个

它们对我来说似乎是矛盾的”

你并不是在指责那个人

你在说:“我看到你

在阐述问题时的方式存在不一致性”

他们会有些吃惊,然后试图纠正这种情况

他们会先检查你是否在侮辱他们

或者试图玩道德优越的游戏

但如果只是一个诚实的问题

那么实际上你是在帮助

他们阐述一个没有内部矛盾的情况

所以优秀的播客主持人是这样的

你看罗根(Joe Rogan)就是这样的

罗根所做的就是问一些愚蠢的问题

他是通过咨询自己的

无知和谦卑来做到这一点的

罗根在听,他在想:“我是个愚蠢的傻瓜

我不明白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

这是勇敢的,因为他暴露了自己的无知

但这也是诚实的,因为他不理解

但这也让他和观众团结一致

尤其是对于像罗根这样的人

如果罗根现在不明白谈话的重点

那么他的观众中有95%的人也不明白

这个概率几乎是100%

倾听的重要性可能被过度强调

问问题,直到你明白

这样做,你也帮助另一方澄清情况

这很难做到

我认为我们必须在这个步骤上暂停一下

因为这正如你所说,你说是挑战的95%

在关系和工作场所做到这一点太难了

差不多一年前,我坐在这个桌子旁

我的一个同事也在,她告诉我

她在我的公司工作

她告诉我她不喜欢她的角色

还记得我当时坐在这里

她给了我很多理由

我一直问问题

仅仅问了30分钟的问题后

她突然决定

她刚刚说的所有内容都不是问题

然后这回到了一个更基本的问题

即她工作中的意义

这很重要

这很重要

荣格称其为“环绕”

现在想象威胁系统正在启动,对吗?

它在说有什么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

但这只是

这是一种原始的捕食者检测本能

这就是被触发的

它一开始不具备高分辨率的思维构想能力

有什么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

什么?

也许这个

也许这个

也许这个,也许这个,也许这个

现在发生了什么

也许圈子会螺旋状收缩

当你把它们展开时

你会向问题的核心螺旋式收缩

但是你必须要明白,因为你可以想象

这个女人正在向你解释她的问题

她在谈论公司与她的关系等问题

这可能会让你感到不安

于是你坐在那里想,她正在陈述她的问题

也许你会变得防御起来

那是不对的

公司比那要好

这是不公平的指责

所以你感到有点被动

而且你想立即提出你的解决方案

因为你想要展示你比

她所展示的问题更懂

也许你暗地里被她吸引

想要成为她的白马王子

可能有50件事情

你坐在那里想着接下来你要说什么

因为你想要表现出优势

或者也许你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

因为你是老板

这就像,有很多事情会影响倾听

所以你要学会

闭嘴,问愚蠢的问题,直到,真的

直到听的那个人明确问题

现在如果你非常幸运

你们两个都会达成共识

然后一切都会变得清晰

思考,你指出了这一点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现在那个人可能也发现

他们对那个结论有所抵触

因为基本威胁对他们自尊心的影响

比对他们自我认知的影响更为关键

然后让他们感到舒适

在他们到达实际要点之前

也就是他们最脆弱的地方

他们会提出一堆看似关心的问题

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可以信任他们

是否会揭示他们的脆弱

他们甚至对自己也这么做

这就像,我敢说出这个状况的真相吗?

因为我曾经背叛过自己,所以也许不能

你说得对

他们在寻求真相的过程中考验你

看看你会如何回应

他们也在考验自己

而你可以帮助促成这一点

如果你通过冷静倾听来促成这一点

那么你就证明了无论

他们在寻求真相的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

都不必害怕避开和逃离

没错

实际上揭示出来的东西非常有趣

因为这个人是我另一家

公司市场团队中的一员

那里有首席执行官,他对我说

是他们的工作导致了他们的不安

这就是他们想要离开的原因等等

于是我问他们在大约30分钟后

你在工作中什么时候最快乐?

他们告诉我

他们最快乐的时光就是

与我一起度过的海外初期

而本质上

这真正揭示的是我与

他们之间的距离发生了变化

以及工作真正的意义

现在他们觉得自己做的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他们

在我旁边做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最困难的问题

解决最困难的问题

当他们最具挑战性的时候

所以解决方法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样

解决方法,他们实际上给我发了短信

昨晚我给一个团队成员发了信息

说我只是不想再保密他们的身份

假设他们和我一起在加拿大

他们最快乐的时候给我发短信

昨晚他们给我发短信说

我感觉又像是加拿大的珍妮

因此必须进行调整

让他们重新面临更大的挑战

所以他们希望离前线更近

当弗洛伊德首次发展心理治疗时

他开发了自由联想法这种技术

这就是为什么弗洛伊德

会让人们躺在沙发上

坐在他们后面

如果我和你面对面

我在展示问题空间

你通过表情向我传达

的信息可能会阻止我完全揭示真相

因为也许你会扬起眉毛

或者会有轻微的厌恶或轻蔑的表情

或者你会转开视线

因为我要评估你对我揭示的反应

所以弗洛伊德只是藏了起来

我认为这并不是严格必要的

但这是一种非常明智的直觉

你可以想象这有多大的帮助

那么现在我认为反驳这个观点的是

你可以向与你交谈的人示意

表明你接受他们传达的信息,对吗?

这只是,孩子们喜欢这样?

孩子们一直在做的一件

事就是测试你是否在注意他们

他们会以任何可以想象

的方式改变自己的行为来引起注意

关注和爱是没有区别的

所以我认为你不必躲着你的客户

但那就是弗洛伊德那么做的原因

现在弗洛伊德注意到

精神分析家也注意到了

如果你让人们自由联想

他们会选择的话题是相互关联的

这让我想起了这个,这让我想起了这个

这让我想起了这个

现在很明显因为人们

不只是发出随机的噪音

所以他们揭示的事情

之间存在联系是有原因的

他们正在努力追求某种隐含的相似性

比如说,如果你听你妻子的话

她提出一堆问题,情况会恶化

它会让她想起一些事情

比如弗洛伊德的情况

如果你抓住要领

它会让人想起在他们

生活中发生得很早的事情

而且往往是创伤性的

所以创伤是一个你生活

中遇到的很深的问题

以至于让你不安,无法解决

就像在你的卧室里

有一些你能掉进去的洞

让你陷入麻烦

所以你想要绘制一张地图

标明所有这些洞的位置

这样你就可以在不掉进坑里的情况下

穿越这片土地

现在如果你能直接修补这些洞

那就更好了

但至少你已经绘制出了这片土地的地图

创伤就是一个还没有被填满的洞

也许如果你在四岁时经历过创伤

你撞到了一堵墙,无法解决这个创伤

这与在那个问题上没有成熟并无不同

所以你手头上的只有

你在四岁时所发展出的工具

现在你可能会遇到一个

让人想起那种情况

例如

有人说:“我一直在

和我的老板有重复的问题”

他说:“这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

我父亲在这种情况下所做的”

所以这个人对老板产生负面反应的原因是

他们正在使用他们在

四岁时用来理解父亲的相同概念结构

你会在婚姻中经常看到这种情况

比如如果你在和伴侣

的关系中有一个反复出现的问题

而你真的无法理解

那么现在可能问题在于

你在某个发展阶段上的执着

就像她在以一种引发

你13岁时的方式与你互动

但她也可能在以一种

引发她13岁的方式回应你

那么如果你听她的,她就会谈到那个话题

然后她会告诉你这个故事

然后有时她可以自己想出解决办法

有时你们需要讨论一下

但几乎总是以眼泪告终,几乎总是这样

我认为之所以会这样

是因为当人们流泪时

所以孩子经常会哭

当他们遇到无法克服的障碍时

他们会哭

我认为眼泪的作用是

让你回到神经可塑性的早期童年状态

这样你才能学习

现在人们不喜欢这样

这种倒退,让人感到羞辱

但你必须打破这种哭泣

哭泣表明当前的概念结构是不够的

它必须消亡

然后眼泪就来了

然后你现在在大脑中

做好了学习新事物的准备

那将来自于讨论的内容

这将用一个新而稍显

脆弱的概念结构

替换那个过时且不成熟的老概念结构

然后那个人会尝试几次

也许这是一件你需要

像从茧中刚刚出来一样小心的事情

当你与伴侣谈判时,你必须非常小心

因为他们可能会决定

尝试你们都同意的新策略

但是在他们实施那个新策略的前30次

首先他们不会做得很好,因为它很新

其次,如果你惩罚它,它会立刻死去

是的,所以你非常准确地描述了我的关系

因为我是一个在中年...

那么我的依恋风格是怎样的?

我在一个父母经常互相攻击的家庭中长大

那就是争吵,争论

所以我很早就学会了,关系就像监狱

所以我想要...

我一生都在逃避承诺

我遇到了一个与我相反的依恋风格的人

每当事情变得有点困难时

她都想要在某种意义上依附

她真的很想确保她得到了我的关注

例如,我可以回家说一个词

表明我专注于工作

然后她突然开始争夺我的关注

这让我想要逃跑,这也让她想要追赶

然后她会触发,然后她会稍稍后退

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

她会闷闷不乐

所以我们制定了一个系统

我对她说:“当你因为

我不给你想要的关注而感到被冒犯

最终陷入螺旋式下降时

你能否尽快告诉我?”

而不是像七个小时的沉默

这就是我们想出的机制

然后当她第一次这样做时,正如你所言

我非常意识到确保自己

不要对此反应过激或被其触发

所以你描述的是我经历过的完全过程

是的

这发生在每个人身上

而那些闷闷不乐

比如说,那就是一种非言语的威胁反应

而你要用一种更具体

更实用、更及时的策略来取代它

所以例如,我看到我妻子的情况是

她感到不安的时期越来越短

越来越短、越来越短

因为她可以更快地从

问题中得出可表述的问题和解决方案

但这需要不断的练习

才能得到不断的关注

这就像“我生气了

好的

那么我到底为什么生气呢?

这里有一堆可能让我生气的事情

好的。哪些是主要的?"

这是一种你可以学习的东西

但是你必须承认你生气了

而且你还必须理解你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在任何亲密关系中

婚姻中会发生的一件事情就是

'如果你和我谈话,我们遇到一个坑

我宁愿这是你的错'

因为然后你必须接受概念结构

让它死去,你必须哭泣,你有什么可学的

这都是你

这是你不足的表现

如果那是你,对我来说会更加方便

而且我还能感到道德优越

觉得自己能控制自己

已经掌控了整个宇宙

此外

女性在某种程度上也

希望男性具备这种能力

因为她们希望男性有竞争力

所以男性会假装自己比实际更有能力

这就像,你想找出问题所在

因为那样你才能解决问题

而你必须考虑的一件事是

问题可能在你自己身上

也许你并不是问题所在

但也许你就是问题所在

现在你可能要说

“那么你为什么要接受

这种翻天覆地的认识

承认自己就是问题?”

答案是:“因为你可以不再成为问题”

这就是回报

因为你说

“那么为什么关心你的妻子?

为什么还要争吵?”

答案是:“这样你就不用再争吵了”

我知道这一点

所以我是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人

我不喜欢冲突

就像我会做任何事情

以避免掩盖这个事实

这就是问题所在,要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我参与冲突的原因是

——这不是一个理论——

我知道,拖延的冲突会导致冲突的倍增

因此如果我与某人有什么问题

我希望记下它,把它摆在桌面上

一直争论到解决问题的地步

然后继续前进

这会带来很多情感压力

需要复杂的重新概念化和重新调整

人们更愿意避免这种情况

因为你从工作中回到家

你的思绪总是在某个问题上

无论这是什么该死的问题

然后这条蛇一样的问题出现了

你会想:“我们现在

真的必须处理这个问题吗?”

这就像:“也许吧

如果没有现在那什么时候呢?”

这也是可以商量的

我可以给你举一个例子

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

那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我的女儿病得疯狂,痛苦地折磨

同时病情也在恶化

这让人难以承受

因为一个无法解决的

问题本身就是难以承受的

因此问题出现了

“那么你如何应对那些

令人难以承受且无法解决的问题

而不会使其变得更糟呢?”

所以Tammy和我所做的其中一件事

就是制定规则

就像我们晚上八点后不再谈论

因为它已经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因为我们知道,“你是要去睡觉吗?

今晚你需要一些睡眠吗?”

比如说,如果我们还要为几十年而战

我们最好不要筋疲力尽

那么如何避免呢?

那么让我们来制定一些规则

它们就像是谈判规则

你能做到这一点

这是关于关系的建议

只要你能给别人提供建议

关于你们的婚姻

这里有些事情你需要明白

好的吗?

你每周需要倾听你的妻子90分钟

而且你最好尽早接受这个事实

那么为什么?

如果你倾听她足够多

你们可以和平相处,也可以尽情玩耍

所以这有很大的好处

如果你不听她的话,这些不满会累积

最后你会在离婚法庭上听她诉说

就像你最后会听她诉说一样

而在某个时刻,你将为这种特权付出代价

对吗?

因为会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然后积压的问题会如此之多

你可能永远无法摆脱

为什么男士们不喜欢倾听?

通常是因为他们的不足被指了出来

有时候,尤其是如果这个女人

我们说,这种情况可以互换

但最好还是回归到刻板印象

我认为这是公平的,因为女性更敏感

所以她们更有可能提出问题

现在说说缺点

她们会提出不存在的问题

因为那是假阳性

但优点是

她们会在你足够敏感

看到问题之前提出问题

所以这非常重要

如果你想想女性的角色

女性比你们更接近婴儿

好的

所以你在做你的工作

你在关注你的事业

尤其是当婴儿不满一岁时

你现在有一个步骤远离,很好

你可以处理外部世界,但她专注于小孩子

你希望从她那里听到的是

在孩子出现问题之前

你足够明智地看到问题

现在你为这件事付出

的代价可能是她可能

在那些不存在的事情上短路

所以尤其是如果你的妻子神经质倾向很高

而丈夫也可能如此

但我刚才说过,这种情况更符合刻板印象

那么为什么要倾听以达到信号呢?

现在她会得到信号吗?

是的

尽管她可能不太擅长这个

可能需要听很多次,但如果你听足够久

她会越来越擅长这个

直到她变得非常好

然后问题出现和解决

之间的时间会几乎立即缩短到几乎不存在

现在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才能达到非常高的水平

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然而你还需要向你的

妻子和你自己提出一个

你比现在更好的建议

那就是:我可以,我明白了问题

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但这就像:不,你可能没有理解问题

即使你理解了

也不一定是你能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你得忍受这样一个事实:

你将不得不被拖进泥潭

因为她会指出

也许她的孩子因为你是暴君而感到不安

你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是个暴君

过分自信等等

所以她会戳你

也许你就是这么愚蠢

或者也许这就是你愚蠢的方式

也许这就是你愚蠢的方式

有一长串可能和实际

的你可能会犯的愚蠢方式

所以你得听那个

现在你的妻子必须以诚信行事

你们知道,当我们刚刚结婚时

我和Tammy做的其中一件事

因为在我们结婚之前

我已经考虑了很多这方面的问题

我说,如果我们这么做

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我不在乎是什么

我会告诉你真相,但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我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但必须是真实的

所以如果没有这个,你将一事无成

你也不能信任你的伴侣

因此你的伴侣必须全力以赴

这就是为什么你有婚姻誓言

因为婚姻誓言基本上就是这样的

这就是誓言

无论你告诉我什么,我都不会逃跑

这是个该死的誓言,伙计

因为当有人揭示他们的整个心灵时

他们会完全揭示自己,直到地狱

这并不愉快

这很糟糕

所以他们需要知道你不会逃跑

这是一种誓言,因为你知道什么呢?

人们总是会在想,总是在想

如果你真的了解我是谁

你就不会爱我

你不会和我在一起

嘿,说得对,因为人们充满了蛇(指伤害对方)

如果所有这些蛇都被揭示出来

也许最合理的事情就是逃跑,就是逃跑

因此那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不逃跑呢?

这就像,你想为了余生从每个人身边逃跑

你想放弃永久关系的好处

而且你也是充满了蛇

因此你们两个都在打赌

因此你基于这样一个

观点做出了糟糕的赌注:

如果你忠诚并且诚实

你可以解决问题,你可以

这是一个好交易

解决问题

你们谈论的大部分内容

都源于童年的创伤和

我们成长过程中发生的事情

我常常想知道你描述

的卧室地板上的那些洞

早期的创伤

我们是否能够…

它们通常在卧室地板上

当然

我们是否能够填满那些洞

还是我们只是在它们上面放木板?

不,不,不。你不能在它们上面放木板

你必须填满它们

而你要做的,你可以这么做

比如说,如果你小时候经常被欺负

你可能仍然在被欺负

因为如果你没有…

成为霸凌的受害者是一种稳定的特质

所以对那些已经完成

的对霸凌者的伟大分析

瑞典的丹·奥尔韦斯做到了这一点

他是一位伟大的心理学家

他分析了霸凌行为和被霸凌者的行为

所以他非常仔细地定义了霸凌

如果你使用不成比例的力量

你就是个霸凌者

所以比如如果我是12岁

我欺负和我差不多大的人

那么我不是个霸凌者

因为对我来说,风险与他们是一样的

这只是侵略

这只是竞争

即使它是暴力的,也不是欺凌

欺凌是当我12岁,你8岁

或者当我们有两个人而你们只有一个人

或者当我把你放在一个

完全脆弱、无法自卫的位置时

滥用武力

欺凌受害者是那些...

欺凌者会罢手

想象一下

一个欺凌者走进一个满是孩子的房间

他挑衅所有的孩子

其中一个孩子会表现出过度的情绪反应

那么他就会集中针对那个孩子

而这些孩子通常是神经质程度较高

或者因为其他原因容易受伤的孩子

而这可能会成为永久性的

欺凌者和受害者都有负面长期发展轨迹

霸凌者往往会在这方面变得犯罪和孤立

尤其是当他们进入高中时

而霸凌的受害者往往

会变得沮丧、焦虑和依赖

如果你有一个曾是霸凌受害者的伴侣

例如,这将带入你的婚姻

然后一旦你试图有争执

实际上是思考和解决问题

他们会把你视为霸凌者

他们会把你当霸凌者对待

他们会指责你是霸凌者

他们会提起你以前霸凌的所有时候

然后你将不得不为自己辩护

而人们无法倾听的部分

原因是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护

这就好像

尤其是如果你有15

个证明你是霸凌者的证据

这就好像,你能反驳这些证据吗?

也许吧

如果你不善于表达呢?

你可能需要两周时间

来想出如何为自己辩解

而且你会对此表示怀疑

所以这些都是很复杂的事情需要解决

但你可以倾听

如果你倾听,那个人会自动放弃一些指责

那些无法放弃的指责,那些就是问题

也许当你的孩子和你互动时

他或她会生气,你的妻子会说

你对他太严格了

这就像:你是这样的吗?

你需要花一周时间

好好思考那个问题

那就是灵魂探索

你要深入到心灵的深处

比如说,你是个欺负者吗?

你是个欺负者吗?

比如说,你的父亲是个欺负者吗?

你是个欺负者吗?

就像一个堕落的朋辈

你欣赏并试图模仿他

他却是个欺负弱小的人

你需要明白这一点

也许你就是那个应该停止欺凌的人

然后你还需要弄清楚

如果你不是在欺凌别人

你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时你的妻子就能帮助你

这是处理夫妻冲突的另一个好规则

比如说,假设我对你的某个说法感到不满

所以我来告诉你

你可以问我,你想要什么?

如果我能给你想要的,那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

就像,不,抱歉

我无法击中目标

你没有明确指出

让我们讨论一下

至少我们得有个目标

同样,如果你是一名员工

你也必须知道这一点

如果你是一名员工

你要带着一个问题去老板那里

为什么你不一起去个解决方案呢?

如果你是那种带着解决方案

去找老板的员工

你会上升到更高的层次

如果你在一个还算不错的公司

你会以你无法相信的速度升到更高的层次

因为你将成为能解决问题的人

所以你实际上可以在婚姻中玩这个游戏

因为你可以做的一件事,比如说

当你说了一些惹恼你妻子的话时

好的

然后她会说:

“那真的让我不舒服”

这就像,这是个开放的问题

为什么?

也许她太敏感了,也许你太混蛋了

这就像,谁知道?

但你可以说

“如果我在那种情况下说出你想要我说的话

我应该说什么?”

现在这是个很难的问题

她必须想想这个问题

这就像,什么会有效呢?

然后她会说,也许你应该这么说

然后你可以回答,让我来说

现在她问了,但这有点像,让我来说

这有点假

这只是一个初步的近似

你在给我灌输思想

但让我们假设我一开始

试图以愚蠢和糟糕的方式做一些事情

为了在50次重复中掌握它

但是我会从直接说出来开始

所以她会告诉你该说什么

然后你可以说出来

现在如果你绝对100%不愿意说

因为你认为这违反了你的良知

那就是另一个问题

这意味着有一个更深刻的问题需要讨论

但也许你可以尝试一下

你可以试试看是否合适

也许她可以看到这是否能让她满意

现在你们已经有一个

未来的互动方式的大致框架了

让我们具体化一下

你在工作日结束时回家

有些事情你需要和你的妻子商量一下

这样才是正确的方式

也许她会急切地跑到门口

用一整天的问题来迎接你

但这可能不是个好策略

因为你已经很累了

你累

她也可能是同样的情况

也许她在工作上也累了一天

你们不能每天累得要命

只有问题一堆的时候相遇

然后就这样过完你们的一生

部分原因是如果你这样做了50次

你会把那个人看作是一群向你攻击的蛇

这是不好的

即使那些被指出来的问题都是真实的

你可能在想,所以你下班后回家

那应该最好如何进行呢?

并且你必须得去协商这个

我想说,我们

让我们稍微参数化一下那个

你可能饿了

你不想和某个人说话

——这是另一个很好的规则——

当你的伴侣饿的时候

不要和他们谈论复杂的事情

这不会奏效的

所以也许你回家,吃点东西

你脱下鞋子

也许你可以给自己10分钟的时间

然后你可以谈论,但是你需要把那个弄对

或者也许你回家,你在门口遇见对方

她给你一个拥抱

你吃点东西

你放松一分钟

也许你洗个澡

但是那时你已经协商好什么时候要谈话

并且你会为它做好准备

现在人们在商业中也这样做

如果你经营的业务运行得相当顺利

你不会随便在办公室讨论一堆问题

你们开会,这是参数化的

你有点议程

你必须在家庭中这样做

你的家也是一个小企业,必须那样运作

而且你必须每周至少

花费90分钟的时间

与你的妻子一起经营这个该死的企业

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不这样做

你永远无法达到那种状态

因为也许你们彼此之间会有浪漫的兴趣

你们想要花时间在一起

但有一堆问题正在酝酿

你的妻子肯定会这么做

绝对会发生的事情是

当你试图对彼此产生兴趣时

这些事情会进入她的

脑海并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会提到这些事情

然后你会生气,因为这是在说

我们此刻应该是在享受乐趣

我们应该彼此关心

为什么你要提到这个?

答案是:我们在一起,这些问题是存在的

我们没有为解决这些问题而腾出时间

你应该听你妻子的建议

因为如果你足够倾听她

她会告诉你哪里出了问题以及她想要什么

然后你可以修复出错的地方

给她她想要的东西

在你的实践中

你是否遇到过那些卧室里的洞

那些童年创伤,当你盯着病人眼睛看时

你意识到它们永远无法解决?

有的

无底洞般的深渊

是的,太可怕了

是的

我处在一些情境中

我以为我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然后就像但丁的《神曲》

所以对于在读、在听的每个人

你应该读一读《神曲》这本书

《神曲》的地狱篇是对地狱的描述

所以每个问题下面都有层层的问题

对,直至最底层

对但丁来说,最严重的问题就是背叛

背叛之所以是最严重的问题

是因为,如果你和我想要建立关系

我们需要相互信任

背叛是对建立在信任基础上的关系的违反

所以它破坏了所有的一切

所以对于但丁来说

地狱的最底层,充满了背叛者

没错

这是儿童性虐待

就像,这是终极的背叛

儿童性侵犯者是那些

扮演守护者角色实际上是狼的人

这是最严重的背叛

因此它给孩子们带来了极大的破坏

因为他们实际上在很小的时候

就面临着恶意的问题

他们,该死!

就像你四岁,现在看到了地狱的底部

那是创伤

而且处理这个问题唯一的方法是

通过引导人们穿越地狱的地形

这就是你要做的

而且你可以做到

假设你小时候遭受过虐待

那你的问题是什么?

你的问题是你已经看到了黑暗之心

这是你的问题

并把你击得粉碎

人真的可以那样吗?

那是我父亲吗?

那是我叔叔吗?

他怎么能这样做?

你正在面对恶意本身

你必须发展一种善恶的哲学

这基本上是一种宗教哲学

因为善恶哲学是一种宗教哲学

这两者是一样的

你必须发展一种邪恶的哲学

然后你必须理解如何抗击它

这非常复杂

你如何对抗邪恶?

用真理,用爱,用美

你必须开始体现这一点,也许情况会更糟

你受到创伤

因为你做了类似野蛮、严重野蛮的事情

也许你还喜欢这样

这是人们患上创伤后

应激障碍的非常常见途径

创伤后应激障碍发生在你有很大的一个洞

大到足以吞噬几乎所有

没有修复或掩饰的东西

你可以通过找到逃离地狱的方法来实现

这也发生在炼狱中

但丁在维吉尔的引导下穿越地狱

维吉尔是引导你穿越地狱的精神

这是个很好的思考方法

所以每一个问题

甚至是你的妻子带给你的问题

尤其是如果它们重复

下面都有层次,底层是一种背叛

诸如此类的东西

那里有点地狱的味道

因此有时候

如果你一路走到问题

的最底部并解决了那个底层问题

你就可以解决一揽子周边问题

有一部电影,《现代启示录》

讲述的是深入黑暗之心的旅程

这本书就是关于这个的

约瑟夫·康拉德的书

还有一部名为《黑暗之心》的纪录片

描述了《现代启示录》的制作过程

制作《现代启示录》的人们

这是一部关于深入黑暗之心的电影的制作

对他们在拍摄过程中产生了影响

所有参与电影表演

导演、制片和融资的人们

都在内心深入黑暗之心的旅程中

这几乎让他们丧命

其中有一个人心脏病发作

有一个人彻底破产

他们在制作这部电影时,就像是一场灾难

他们陷入了原型陷阱

《黑暗之心》是这部纪录片的名称

非常迷人

你自己有过这样的旅程吗?

是的

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永久地

当我20岁时,我开始研究暴行

因此我一直对大屠杀感兴趣

特别是奥斯威辛集中营

但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兴趣

就好像邪恶的纳粹德国

奥斯威辛集中营、狱警一样

喜欢自己工作的狱警

因为我的问题是

你怎么能成为一个喜欢

自己工作的奥斯威辛集中营狱警?

现在一个答案是

你就像来自另一个星球的恶魔

与我如此不同,以至于我甚至不必担心

这是一个非常方便的答案,但它是错误的

许多参与纳粹暴行的人,不是全部

但很多这样的人都是完全普通的人

他们和你一样

然后你想,不,我不会那么做

证据不是这么说的

证据表明

大多数德国纳粹分子都参与了其中

现在不是所有人都会被拖进深渊

但很多人都是

如果你认为自己不会是他们中的一员

那意味着你可能正是其中之一

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有一本关于这个的好书,叫《普通男人》

这是一本令人毛骨悚然的书

讲述了德国一个警察连队入侵波兰的故事

现在这些人是普通男人

他们是警察,中年人

在纳粹宣传机器开始运转之前长大

所以他们并不是从四岁

开始就被洗脑的纳粹分子

他们只是普通的中产阶级人士

此外,他们的指挥官在波兰告诉他们

尽管他们是民用警察

当他们开始从事军事工作时

他们可以回家,他们不必做这项工作

而且不会有任何后果

在连队中

一开始就有很多人说:“我不做这个”

然后他们回家了

绝大多数人都随大流

为什么?

现在这些警察在波兰

他们被告知一个故事,就是德国在打仗

原因是邪恶的犹太人在密谋

他们联合了西方世界反对我们

他们在国内是第五纵队

而你的爱国责任是在我们进入波兰后

现在要根除他们

你在保卫祖国

这将涉及到一些艰苦的工作

你真的想把这些都推给你的同胞

你的伙伴,你的朋友吗?

比如说,如果你和我在一起

我们为某个人工作

他给我们一个艰巨的任务

然后我说:“我不做这个”

那么我就把它推给你

所以这其中有一种背叛

现在离开的那些人认为

“我不在乎,我不做这个”

但大多数人并没有这样想

他们没有这样做的一部分

原因是因为他们对同伴忠诚

到了最后这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这些人把怀孕的裸体妇女带到田野中间

朝她们的头部开枪

由于这样做而剧烈地生病

内心撕裂,非常非常恶心,但还是做了

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开始关注这个,到现在已经40年了

这很令人震惊

那么我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了很多事情

我发现通往极权地狱

和暴行的道路是由谎言铺成的

比如说,谎言是通向地狱的途径,真的

在实际和形而上学上都是如此

所以我在1985年决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不再说谎

这在实际上意味着什么?

谎言毁了你的生活

所以你不会接受一个善意的谎言吗?

你不会吗?

善意的谎言比黑色的谎言要好

如果你真的在讲真话

那么你在每一个分析层面都在为真理服务

所以如果我的话恰当地落地

它们将在现在、明天

下周、下个月起作用的话

而且它们将为我发挥作用

他们会为你发挥作用

所以一个真实的陈述有不同层次的应用

而善意的谎言是一个在某个层面上是真实的

在另一个层面上是虚假的陈述

现在你可能无法做到

也许在那一刻你无法

想出一个满足每个层面

所有真理条件的陈述

因此你只能做到尽你所能

比如说

你的妻子问:

“我穿这件裙子看起来胖吗?”

或者也许她说:

“我穿这件裙子好看吗?”

而你觉得你不喜欢那件裙子

很容易的回答是:“亲爱的,我喜欢”

无论你想要什么

或者“当然不胖”

但是那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那并不是最优的答案

比如更好的答案是:

“别问我那样的问题”

然后你可以就这个问题进行讨论

问题是,我给妻子买了好多衣服

我喜欢给妻子买衣服

然后我告诉她我认为她看起来怎么样

这样做的好处是

如果我告诉她她看起来很好

她知道我是认真的

我没有搅浑水

如果有必要说什么

我很少情况对她的选择不满意

几乎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她实际上有非常好的品味

所以这只是个例子

但是如果你被迫处于一个必须说谎的情况

那么有些问题你还没有解决

也许你能做的最好的事情

那就是诗人莱昂纳德·科恩所说的

“在一场大屠杀中没有体面的立足之地”

也许你已经妥协到在那种情况下

你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撒谎

但这意味着

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在那个地方

而在许多方面,解决办法是诚实

更上游的诚实

对自己和他人更上游的诚实

你可能让自己陷入一个

所有选项都很糟糕的境地

这意味着,正如你指出的那样

你在上游做了一些事情

伙计

现在在治疗中你会做的一件事

就是找出人们在上游做了什么

你会发现这一点,在与你的妻子讨论时

会出现一个问题

而当你接近它时,你会看到

“这就是我犯错误的地方

这就是我的问题”

然后如果你仔细观察

你可以回到过去,思考

“那就是我做那个决定的时候

我在做决定时就知道那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的生活充满了过去

所做的错误决定的后果

这些决定让你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然后你说,我们是在谈论修复事物

你要做的是回到你犯错的地方

弄清楚你错在哪里

有一种漫画习语

就是你的肩膀上有一个天使

另一个肩膀上有一个魔鬼

你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那也是你遇到魔鬼的地方

走这条路还是那条路

如果你走错了方向

你的生活将成为那个错误选择的后果

然后它会让你纠缠其中

然后你会为此受苦

然后你不得不弄清楚,什么是苦难?

问题是什么?

我什么时候做了错误的选择?

我应该走哪条路?

这就是你修复创伤的方法

用你应该走的路替换你走的路

现在你有了一条前进的路

一旦你有了前进的路

创伤就不再具有创伤性

因为你有了路

你的大脑会回忆过去

因为你没有指定正确的道路

你走回了错误的道路

你弄明白了正确的道路是什么

现在你已经赎罪

你已经忏悔,你已经改正

并且你已经指定了正确的前进道路

这正是你和你妻子谈判解决问题的方法

这是问题,这是我们的错误

这是我们将尝试在未来的做法

如果新的未来地图有效

过去的创伤将变得无关紧要

我看了看我们之前的对话

我觉得看看观众是谁

他们的年龄段会很有趣

年龄段是 20 到 40 岁

18 到 40 岁

我想问你的是,在他们的人生中

在那个年龄段的人生中

你认为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因为你和你的孩子们

朱利安和迈克尔娜也都属于那个类别

这个年龄段的人面临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我们在孩子身上遇到的最大挑战是

我认为我们这一代人

最大的挑战是在13到15岁之间

大概是这个年龄段

但现在我感觉对年轻人来说

最大的挑战是步入成年,步入成年身份

我认为这就是为什么

在我们的文化中存在

关于身份定义的可怕战争的原因

我认为身份成为问题的原因

是我们的身份

观念非常不成熟、狭隘

享乐主义和自我为中心

所以出现的一些身份团体

都是基于一时兴起

比如说,性身份团体

它们是性身份

或者说是一些随机的

如性别或种族或民族等元素

一些随机的身份

但性身份群体特别有趣

因为他们认为一个人的身份的基础是

没有比你的性行为的立即性更重要的东西

但你不是一个性机器

你不是一个短期性机器

这不是人类(行为)

所以如果你回归到那个

你只会产生焦虑、绝望和痛苦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那么你可能要说

“那么解决方案是什么?”

而解决方案是一种

叫做次要解决方案的东西

就像说“那么你的身份是什么?”

那么你应该整理好自己并照顾好自己

所以你必须整合自己

你必须克服焦虑和仇恨

痛苦和嫉妒、恐惧

和饥饿、贪欲以及其他种种

在你内心交战的负面情绪

这是很多

很多

你必须把它们融入到一个统一体中

尼采,这位著名的德国哲学家曾经说过

每一个驱动力都在试图

以自己的精神进行哲学思考

所以在你内心进行的

所有那些次要精神斗争

都会试图占据主导地位

“我只是我的愤怒或狂怒”

这是抗议者的类型

“我只是我的性欲

我只是我的食欲”

这是消费者模式

但所有这些都必须被整合

然后你可能会说:“整合到什么东西?”

那么将它整合到一个

长时间内为所有这些

精神提供服务并同时和谐的架构中

这是成熟

但这不会单独发生

那么接下来,还有更高的阶段

那么下一步可能是

也许你已经整合好

以至于有人可以忍受与你相处

所以你可以和别人一起玩耍

你建立了一种关系,比如婚姻

你邀请其他人加入你

你产生了一个统一的愿景

现在有你,还有你作为丈夫的你

正是这些共同的作用构成了你的身份

现在你有一个角色

你有义务、责任和机会

你说:“我的婚姻限制了我

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我不能再做了”

这实际上意味着我不能再以最原始的方式

立即满足我短期内的突发奇想

尽管这也可能更复杂

因为我不得到追求我需要追求的东西

这意味着你没和你妻子谈得很好

如果你把婚姻当作监狱

那么你可能对自己想要的东西还不成熟

或者你没有好好地协商

如果你做得好,你就建立了你的个人统一

而在婚姻内部,还存在一种更好的统一

那为什么会更好呢?

你可以学会去爱别人,那会更好

因为走出自我可以减轻你的焦虑

作为心理学家

我们知道20年前学到的东西之一是

思考自己和自己想要的东西

以及感到痛苦之间没有区别

自我意识和负面情绪

是如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

以至于它们在统计上无法区分

这难道不让人对宗教的衰落产生疑问吗?

当然

那是下一阶段

现在有你,你现在是个丈夫

因此你的身份就是这两者的并驾齐驱

但这还不够

现在也许你是父亲

现在你有孩子了

现在你有了一个全新的责任感和机会

去充实自己,支持和热爱

然后你和家人在一起

这还不够

你还有社区需要服务

所以你想为社区服务

然后扩大到社区规模

也许你在本地企业做得很好

你有一个本地商业组织

你在那方面很擅长

然后有城镇级别

城市级别、州级别和国家级别

然后美国是上帝之下的一国

这是这个身份层次结构的最终层次

这应该是根本上的服务对象

这是定义

上帝就是那个应该根本上服务的对象

这是一个定义

因此当你认为B比A更好时

即使你不知道

你所说的是B是通往上帝之路上的一个步骤

这就是你所说的

中世纪的定义

中世纪对上帝的定义

类似于所有美好事物的总和

或者是所有美好事物的本质

因此如果你相信有美好存在

那么潜伏在背后的就是

所有美好事物的精神

这是上帝的定义

现在你可以永远辩论那是什么

但它是你生活在一个关系中的东西

这是绝对无法逃脱的

然后你可能说,我不信上帝

我会说,那么你相信美好吗?

你会说,不

我说,那么你无法行动

因为你行动是朝着美好

或者你没有动力

我给Simon Gunning打了电话

他是“生活悲惨运动”的首席执行官

这是一个很大的心理健康慈善机构

然后我说,给我最新的数据

他说,19岁到35岁的人

这是主要听这个年龄段的人

比其他任何群体都更

有可能报告处于危机中

而且有原因

这是一个非常直接的原因

你越关注自己,就越悲惨

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现在社会就是这样的

我知道

还有很多糟糕的力量

在推动我们朝这个方向发展

比如我可以把这归咎于

衰退的基督教自由主义

这种自由主义受到后现代主义

驱动的愚蠢行为

但是你也可以很容易地指向消费资本主义

这都是关于你

这都是关于你想要什么

更糟的是

这完全取决于你现在想要什么

更糟的是

这完全取决于你最低级的欲望

不管代价如何,现在就想要

那和两岁的小孩一样

这一点儿也没错

那为什么你觉得那是你呢?

这就像,从什么时候起

你变成了那个最愚蠢的部分

不关心其他人和其他事情现在想要什么呢?

为什么这是你的样子?

所以这就是我想说的,责任是件好事

但是随着责任而来的是

有时候会觉得这是关于我

我的成果

这全是我

我的成功和失败都是我的后果

我,我,我,我

当然

当然

这就是为什么古典基督教

哲学一直认为你不能

通过一个人的成就来推断他的道德价值

所以贵族们会说,罗马贵族会说,看看我

比如说,和一个奴隶说话

很明显我比你更好

首先我可以打你,而你对此无能为力

你必须按照我告诉你的去做

我有钱和一切,可以做出所有的决定

我有所有的权力

这显然说明我比你道德高尚

但是他们是否相信神在

一定程度上赋予了他们这种优越性?

所以他们是否经常相信命运是…

当然,他们当然相信

这只是让它更好

这就像

我有力量的事实反映了

宇宙秩序显然站在我这一边

由于宗教的衰落

我们现在不太相信这一点

所以我们现在认为

我们的结果更多地是

由我们自己的行为决定的

是的

但是潜伏在下面的东西是

有一个隐藏的神灵潜伏在所有这些下面

只是神变成了主观性

就是这样

当上帝在燃烧的灌木丛的深处

与摩西交谈时

他说,我就是我

现在每一个堕落的自由派新教徒

都说同样的话

我就是我

他们还加上一句:如果你不赞同

那么对你来说后果将是非常糟糕的

使用我的代词,接受我的身份

按照我身上最糟糕的

部分坚持的游戏玩下去

否则

这是后果

我说自由派新教徒是有原因的

就像我们离开上帝一样

我们走向了极端的主观性

现在的问题是,极端的主观性

尤其是冲动型的

是非常不成熟和适得其反的

这就像一个房间里满是两岁的孩子

根本行不通

更好的主意是什么?

这个附属结构

采纳自愿责任,更加复杂的身份

承担起责任

在你的生活中

接纳某个人,建立永久关系

解决问题,生儿育女

在不同层面为社会服务

努力向上

什么是“向上”?

这是对“向上”的定义

更好的解决方案能够

团结更多的情况和人

在更广泛的时间跨度内

这就是为什么

这让我想到了你做的彼得森学院

这是一个在线的互动学习平台

你设计的,这个平台有点像

看起来它正在采用这种典型的大学结构

我在那里

我看到人们现在可以注册

但为什么你要做彼得森学院?

出于好奇

我对几乎所有事物都充满好奇

我开始把我的讲座上传到YouTube

因为我想知道如果我使用这个

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好奇

但更深思熟虑的答案是,我非常幸运

因为我几乎可以见到我想见到的任何人

而我想要见到的人几乎都是有趣的思考者

或者说,在生活中反复做有趣事情的人

所以我可以找到这些人

其中一些人非常有魅力

他们有很多话要说

而我为他们提供了一个

发表这些观点的平台

我们可以以极高的质量

非常低廉的成本完成

我们可以把它分发给每个人

而我是个教育家

我是一名教授,或者至少我曾经是

我现在还是名誉教授

是时候让我们的大学

在这些世纪里所做的

一切大规模地变得可用了

因为这件事可以做得非常好

也可以做,而且做起来很有趣

没有任何理由不做这件事

那么这些都是积极的一面

而且还有一个幽默的方面

因为对我来说在大学工作是不可能了

所以我想,我去创办自己的大学

因为我觉得,也许这有些傲慢

当大学追捕我时,另一个我在想:

“你认为我需要你

我不这么认为

我认为你需要我

如果你不再想要我在你身边

那我们就看看谁更需要谁”

现在就像我说的,我感到恼怒和愤怒

也许这有些傲慢

但让我们重新配置一下

所以这是我在将这群

教授带到迈阿密时所经历的一些经验之一

尤其是对于来自剑桥和牛津的教授来说

这是真的

像这些人,他们很厉害

能和他们交谈是你的幸运

他们思考的时间很长

他们非常聪明

他们很明智

他们熟悉自己的领域

他们是很好的沟通者

这些人都是杰出的人才

然而他们的大学对待他们很糟糕

没有尊重

他们让学生任意摆布他们

他们付给他们的薪水低得可怜

他们把他们当作行政人员的棋子来对待

这令人作呕

所以我邀请他们到迈阿密

我们给他们一个丰厚的经济报价

我们像对待非常高兴

能拥有他们的人一样对待他们

我们希望他们能回来

他们玩得很开心

他们说

“那么你想让这门课程

起到什么作用呢?”

因为也许他们担心这

其中有什么政治意图之类的

我们的规则是:“我们选择你是有原因的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你告诉我们如何摆脱你的阻碍

这样我们才能让你教授

你一直梦想着传授的课程

我们将为你提供你一直想要的观众

因为他们有现场观众

而被我们选中的现场观众成员

是因为他们想过来倾听

这就是你想要的学生的态度

所以我们想让教授拥有梦寐以求的经历

来吧,向你热爱的人们讲述你的故事

我们还将为你提供足够的经济保障

这样你就不用再担心你的该死的大学了

这也是我非常高兴的事情

现在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够实现这一点

但即使是初期的,我们给他们预付款

就像图书交易一样

甚至额外的预付款通常

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在一定程度上,这取决于他们的粉丝数量

因为我们进行了一些经济校准

但我非常愿意处在这样一个位置

我可以把世界上最好的1000名讲师

带到彼得森学院

给他们经济独立

因为这真的很有趣

然后以几乎零成本把

他们的观点带给每个人

你采取了第一性原理

的方法来创建一所新的大学

将最好的教授们聚在一起,给予他们自由

确保他们不会受到任何方式的审查

给予他们应得的观众和报酬和赞赏

这所大学,彼得森学院,什么时候启动?

2024年初

我们已经录了30门课程,大概就是这样

我会把大学的链接放在这集的描述下面

你也可以直接在网上搜索

Peterson University

它会是第一个结果

我们通常在这个播客中有一个结束传统

那就是最后一个嘉宾

在日记中给下一个嘉宾留一个问题

但我自己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非常关键

它真的很有信息量

你上次谈话中带来的

真的在许多方面改变了我的生活

怎么改变的?

我在问你问题后再告诉你

好的

问题是

你过的好吗?

很好,很好

我还有很多疼痛,所以很烦人

但远没有我生病时那么严重

所以我几乎总是觉得

自己得了比较严重的流感

浑身疼痛

这是一种神经问题

我不知道是什么,其他人也不知道

但我一点也不焦虑,头脑非常清晰

而且我过着如此有趣的生活

剩下的麻烦基本上无关紧要

我希望它能消失,但无论如何

这并不是一个大问题

所以我面前有一个绝对神奇的机会

这太疯狂了

每一天都如此有趣,以至于几乎无法忍受

并且我会告诉那些在听的人

你可能想要为自己争取那个东西

你可能想要拥有它,而且我可以告诉你

你可以通过不说谎话

来增加事情顺利发展的概率

就是停止说谎,完全停止

停止说那些你认为是假的事情

停止做那些你知道是错的事情

就从这一点开始

你将越来越接近真相

真相就是生活的冒险

这是真相的优势

你拥有世界支持你,显然

因为如果你对事情撒谎

你就是反对现实

你是谁?

你凭什么反对现实?

祝你好运

无法忍受

几乎无法忍受

你的生活如此充满激情和机会

几乎无法忍受

是的

这就像一部动作冒险电影始终上映

太疯狂了

太疯狂了

无论我走到哪里

我基本上都可以和我想交流的人交流

我从一国走到另一国

人们在街上拦住我

他们很高兴看到我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像是我的朋友

真的,太疯狂了

他们觉得了解我

因为他们看过很多个小时我的节目

他们确实了解我

我不认识他们

但他们确实是以很好的条件来接触我的

所以我去了,我刚刚去了九个不同的国家

我有一支团队为我安排会议

比如晚宴会议等等在这些国家

而且他们总是

在政治和文化领域

都有着很好地位的人

他们是极其有趣的人

所以我每天在世界各地的

不同国家都会见到30个这样的人

所以然后我有了这些播客

我基本上可以给任何我想交谈的人打电话

他们会和我交谈

所以每周我有三次机会

和一个像天才一样的人坐下来

他们会在90分钟内

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这是非常有趣的

所以我的书卖得很好

我正在写另一本,对此我非常感兴趣

这很棒

这非常有趣

而且我相信人们手中拥有这个

你手里有这个

这是给你的

乔丹,谢谢

乐意效劳

能和你交谈总是好的

能和你交谈对你来说也是好的

而且你给了我很多礼物,就像上次一样

所以非常感谢你做出这个决定

因为我知道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所以你来到这里

这份荣誉和这个决定我不会忘记

所以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非常感谢你所做的工作

那么我会告诉你,只是让你也知道

我来到这里是有原因的

我有一支团队,因为我确实有很多请求

当你有比你能满足的更多的请求时

这会带来一定的痛苦

因为这些请求几乎总是有一定质量的

所以我们进行分类

我们寻找那些有影响力的播客

他们已经取得成功

他们会进行直接而诚实的采访

这将

那些目标向上并且不会玩弄手段的人

我来到这里是有原因的

我来到这里是因为你们所做的工作

所以

这并不是在帮忙

我很高兴来到这里

但我来到这里是因为

这是应该在的地方

所以祝贺你们

非常感谢

“传统贤妻”抑或“仇恨姐妹”:欧美激进右翼的网红营销

近日,欧美社交平台上的“#tradwife”风潮受到关注。一批自称“TradWife”的年轻女性在其账号上分享如何优雅地将家庭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以服务好在外工作的丈夫。作为“Tradition”与“HouseWife”的合成词,“TradWife”相比全职主妇,更强调对丈夫作为“一家之主”的“无条件顺从”,因此简中互联网普遍慨然于这些反现代的“传统贤妻”对于女性平权事业的挑战。然而如若以互联网运动的视角检视这股“#tradwife”之风,会发现其“毒性”早已溢出性别战场,融入文化政治场域,促成了躲藏于欧美社会灌木丛后的“阴暗面”重返主流。

知乎:jordan peterson 齐泽克“大战”彼得森,一场名不副实的“世纪对决”

Estee Williams(左)和 Hannahlee Yoder(中)是两位传统妇女。麦迪逊·达斯特鲁普(Madison Dastrup)(右)曾自称为 tradwife 内容创作者。

谁的“传统”?

根据谷歌趋势,2020年1月17日,英国广播公司(BBC)对经营贤妻培训网站“达令学院”(Darling Academy)的“传统贤妻”艾蕾娜·凯特·佩蒂特(Alena Kate Pettitt)的采访让“TradWife”重返欧美大众视野。“传统贤妻”的核心在这则电视短片的标题中开宗明义:“像1959年一样向我的丈夫屈服”;而渐起于2023年末TikTok“#tradwife”热门趋势下,“Z世代”网红们依然强调她们是在向“20世纪50年代的家庭生活”致敬。

换言之,社交平台上的“传统贤妻”不是与怀旧情怀相遇的“妈妈博主”,她们所追求的亦不仅是“每晚吃一顿家常菜”或“打扫整洁的家”等等宽泛而普遍的传统,而是一种源自“1950年代”的审美风格与性别秩序——更确切地说,是一种尚处于种族隔离、未经历平权运动或遭遇移民问题的郊区中上阶层所特有的白人“传统”。

在《仇恨中的姐妹——白人民族主义前线的美国女性》一书中,作者西沃德·达比(Seyward Darby)也指出,欧美社会中的所谓“传统贤妻”大多以生育更多(白人)孩子为核心目标,信奉女性主义引发西方衰落的道德叙事,同时致力于营造幸福的异性恋家庭形象。

激进右翼的“天然同盟”

基于这一“传统”的核心信念,尽管各大平台的“TradWife”博主们在意识形态光谱上可能分布于自主流保守主义到“白人民族主义”“白人至上主义”,再到“新纳粹”等不同偏右位置,但她们显然让更激进、小众的右翼团体嗅到了机遇的味道。

一方面,致力于养育白人孩子的“传统贤妻”无疑能击退激进右翼们“白人种族灭绝”(white genocide)的梦魇。另一方面,激进右翼组织常常由于根深蒂固的“系统性厌女”而缺少女性成员。为此,YouTube知名右翼频道“the Golden One”的博主马库斯·福林(Marcus Follin)就曾敦促粉丝:“放下公开的厌女症,考虑新的策略,争取更多的女性加入白人民族主义事业”。而温和、时髦的“TradWife”博主不仅可以软化种族团体严酷的公众形象,还能精准吸引大量更易被激进化的偏保守女性,更“关乎赢得长期的政治胜利”。

这就不难解释,早在“传统贤妻”赛道尚且默默无闻时,右翼激进分子已开始拉拢、培养这些“潜力部队”。2015年,恶名昭著的新纳粹论坛“风暴前线”(StromFront)上就有用户转发了艾拉·斯图尔特——当时她自称为“有目的妻子”——YouTube账号的一条视频《欢迎难民??我对女性主义提出指责,这就是为什么》,并提出“很有必要”为她点赞、订阅,“花最多的时间引导”这位处于“半觉醒的白人女性”。

纽约市立大学教授杰西·丹尼斯(Jessie Daniels)基于三十余年的追踪研究指出,白人种族团体历来擅长利用技术媒介机会创新宣传模式,而依凭互联网崛起的另类右翼(Alternative Right)无疑是绝佳例证。不同于粗俗浅白的“3k党”(Ku Klux Klan)“雅利安民族”(Aryan Nations)等前辈,另类右翼通常采取更隐蔽幽微的方式来达成他们“取代”(alternative也有取代之意)主流保守派的雄心壮志。其核心领袖之一的安德鲁·安格林(Andrew Anglin)在《常人招募指南》(A Normie's Guide to the Alt-Right)中似假还真地鼓励另类右翼“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劫持流行迷因”,就如同“在儿童药物里加上樱桃味”,将仇恨种子包装在网络热梗里,让普通网民在不知情的嬉笑怒骂间服下能看到“族裔真相”的“红药丸”。

对于标榜用“表情包”将特朗普送入白宫(meme'd into house)的另类右翼而言,颇具迷惑性的“TradWife”博主们天然地会使用另类右翼的方式传播另类右翼,即将颇具争议性的边缘意识形态藏在围裙之后,徐徐潜入主流公共话语。

为高汤配方而来,为“姐妹会”而留

粉丝量超20万的“中西部夫人”(Mrs.Midwest)凯特琳·胡贝尔(Caitlin Huber)是YouTube上最受欢迎的“传统贤妻”之一。她的视频图片几乎被宁静的“传统牧歌”所填满:烹饪质朴的食物,打造温馨家饰或是漫步田园风光,然而配文旁白中却有种不易察觉的“不安”。她不断提醒“社会颂扬追求男性气质的女性,并侮辱培养女性气质的女性”,强调“穿着女性化、吃红肉、带狗去远足等行为,都让她与大多数人不同”,暗示她以及与像她一样选择“传统”生活方式的女性粉丝们如何不被欢迎,被主流社会所排斥,以构建一种“受迫害的少数群体”形象。

除此之外,“贤妻”博主们还会进一步渲染受损、受害的紧迫感,不遗余力地植入另类右翼的“末日宣判”。恰如“传统贤妻”与右翼媒体公司“红冰”(Red Ice)经营者拉娜·洛克特夫(Lana Lokteff)所言:“如何让白人女性皈依另类右翼?不断提醒她们白人女性受到黑人男性、棕色男性、移民的威胁。”

最知名的右翼“贤妻”博主劳伦·萨瑟恩(Lauren Southern),总是娴熟地在她的美妆教程中插入“移民虐待瑞典女性”或“西方被非白人移民取代”等“大替代”(Great Replacement)阴谋论;而早已被另类右翼招募的艾拉·斯图尔特则在推特上呼吁为反制“正受到黑人贫民窟文化攻击”而开展能“赢得犹他州种族战争”的“白人婴儿挑战”;更多粉丝量不多的“小微”“贤妻”博主则选择了更委婉的方式,用大量白人妇女与孩童的温馨配图悄然呼吁“保护我们的孩子”、“保护欧罗巴”或“记住你在为什么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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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翼“贤妻”博主劳伦·萨瑟恩(Lauren Southern)

在“狼来了”的预警之后,“贤妻”博主们顺理成章地承诺将提供一个“友好姐妹会”,一个“中西部夫人”首页所说的“避风港”。然而,在这个封闭的情感空间中向迫切需要安全感的姐妹们“轻推”一套理想的“替代”方案:介绍乔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等保守派演讲者,参与各种类型的另类右翼媒体节目,在Spotify播放列表中混入另类右翼博客,将宣传激进右翼观点的网站链接混入“我推荐的20件事”,抑或附上#FeminismSucks、#ConservativeWomen、#TwoGenders和#DomesticDiscipline等标签来搭建联结另类右翼“主战场”的数字管道。

久而久之,被护发妙招、高汤配方或婚恋经验所吸引的女性们在这个温情脉脉的“姐妹会”中被毫无防备地介绍给了极端主义的思想家,右翼“贤妻”博主们事实上成为了很多白人女性通往激进右翼团体的重要门户。

当“娇妻文化”成为流量生意之后

反女性主义一直如同女性运动的“镜像”,后者的壮大亦滋养出前者庞大的暗影。1963年,由贝蒂·弗里丹撰写的《女性的奥秘》一书出版标志着第二波女性运动开启,其核心主张即要求女性与男性享有平等的工作权。而在1965年,一部重申传统性别角色的《迷人的女性:理想的女人如何唤醒男人最深的爱和温柔》亦成为畅销书,至今已发行超过200万册。55年后,“#tradwife”网红们召唤《迷人的女性》与“传统”生活的背景是“#metoo”运动等以社交媒体为平台展开的第四波女性主义蔓延全球。

与此同时,认为女性主义攻击其家庭妇女形象的保守派女性绝非“微不足道的群体”。1970年代,菲利斯·施莱夫利(Phyllis Schlafly)带领的太太团就曾用婴儿车与苹果派挫败了女性事业关键法案——《平等权利修正案》,这段传奇历史近期还被改编为美剧《美国夫人》。而在经济增长放缓、单一收入无法负担家庭成本的当下,严酷的社会环境却只能让女性或者“像没有家庭一样工作,”或者“像没工作一样照顾家庭”。《纽约杂志》一篇报道提到,2010年代鼓吹的“女老板(girlboss)女性主义已死”,越来越多的年轻女性厌烦于“搏命文化”(Hustle Cultrue)与职业倦怠,因而更倾向于用玫瑰色的眼镜回顾过去,渴望更慢的“像祖母一样的生活方式”。于是,“传统贤妻”及其后备役在大流行之后显著扩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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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夫人》剧照

而在情绪与人群都准备就绪后,社交平台上成千上万察觉到“流量密码”女性因时而动,积极投身于这场声势日益浩大的复古盛宴。YouTube、Twitter、Instagram上充斥着佩戴珍珠饰品,穿着50年代的“黄蜂腰”碎花连衣裙,拥有精致卷发与猫翼眼线的“传统贤妻”;TikTok上大量Z世代女性还将“贤妻”们的传统生活进一步简化为30秒即可“消化”的说唱、舞蹈或趣味片段,即使她们实际上并未婚育。当然,她们中的大多数人并非为推进右翼议程,而是悖论似地用表演“放弃权力”来获得更多自由,通过经营宣称告别职场的流量生意为自己找到收入来源。在久困于右翼分子骚扰与左翼人士抨击后,许多声名斐然的右翼“贤妻”网红也宣称与另类右翼等激进团体划清界限,专注于网红营销与商业活动。

然而,当“#tradwife”因回应了困乏、沮丧的年轻人而转变为可收割流量的经济活动时,“传统贤妻”似乎再一次贴近了“另类右翼”在2016大选年时的历史轨迹。

彼时,另类右翼用表情包、假新闻等无底线内容煽动大量白人的排外与歧视,还让散布仇恨本身成为一项利润丰厚的业务,吸引了一群远在北马其顿的小镇青年经营支持特朗普的假网站以变现。这场“数字淘金热”让另类右翼看起来更加“不像正经政治运动”,然而却真正助推了丑陋的极端话语不再局限于互联网的阴暗角落,原本只能在卫生间嘟囔的喃喃自语正式进入客厅的公共讨论,使得保守主义的指针一再向右。

如此,大量年轻女性对“#tradwife”赛道的跃跃欲试既解释了“堕胎”问题何以会重返欧美选战的核心,更提示着这场互联网运动虽然假家庭和女性之名,却早已蓄积了突破郊区“院墙”的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