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特人的欧洲作为欧洲三大民族之一的凯尔特人，为什么没能建立凯尔特帝国

小编 2024年11月13日 10:12 23 0

作为欧洲三大民族之一的凯尔特人，为什么没能建立凯尔特帝国

作为欧洲有代表性的三大民族之一，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斯拉夫人，被当年的罗马帝国，并称为欧洲三大夷族，可见它的影响力之广泛。

一直以来，关于凯尔特人的种族定义，都存在较大的分歧。一种观点认为，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斯拉夫人一样，属于一个区别于其它种族的人种集团，而另一种观点则认为，所谓凯尔特人，就如同信仰犹太教的人称之为犹太人一样，只是使用凯尔特语的群体统称。

（三大夷族之凯尔特人）

那么，凯尔特人种群究竟发源于哪里，又有着怎样的发展和分布呢？曾经称霸一方的凯尔特人，为什么却没有建立凯尔特帝国呢？

一、凯尔特人的起源。

有的历史学家认为，凯尔特人最早起源于中亚地区，由于土地贫瘠，环境艰苦，这群人从中亚草原向西迁徙，他们顺河行进，最终在法国东部塞纳河、罗亚尔河上游以及德国莱茵河、多瑙河停下了脚步。

根据历史遗迹判断，约公元前十世纪初，以上地区就发现了凯尔特人活动的印迹。在随后的几个世纪中，凯尔特人以武装的部落联盟为单位，向四周继续扩散迁徙，通过武装征服，实现军事移民。

由于凯尔特人早早学会了铁器的制造，因此他们以更为锋利坚硬的武器，击败了当地尚处于青铜时代的伊比利亚人，并在其后的漫长岁月里不断渗透同化，到公元前七世纪时，凯尔特人已经占据法国东部和中部大片地区。

（游戏中的凯尔特人）

二、凯尔特人的扩张

随着部落实力和种族的不断壮大，凯尔特人加紧向欧洲其它地区扩张。从公元前500年起，凯尔特人越过海洋，登陆并占领了不列颠诸岛，他们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在今天的爱尔兰定居下来，另一部分则占领了今天英格兰的南部和东部，在英语没有出现之前，凯尔特语是不列颠诸岛上唯一有史料依据的语言。

而定居在莱茵河边上的凯尔特人，也越过莱茵河，进入法国东北部，在塞纳河以北、阿登山区以西的地区居住。这样，在公元前500之后，法国和不列颠诸岛，成为凯尔特人的主要居住地。

公元前387年和279年，日益强大的凯尔特人，分别入侵和洗劫了罗马和希腊，最远打到了土耳其的安纳托利亚。连葡萄牙和黑海之间的大片土地，都成为凯尔特人的地盘，其疆域之广足以和后来的罗马帝国媲美。

（高卢之战）

三、凯尔特人的苦难。

由于凯尔特人各个武装部落间各自为战，比较分散，他们最终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凯尔特人帝国。随着纪律严明，组织有序的罗马人崛起，身材高大，单兵作战勇敢的凯尔特人，整体组织性纪律性差的缺点暴露无遗，渐渐落于下风。

公元前59-49年，罗马的尤利乌斯·凯撒大败高卢的凯尔特人，一雪当年罗马城池被洗劫之耻。凯尔特的文化中心高卢，成为罗马帝国的行省，近100万凯尔特人被杀，另有100万人沦为奴隶，凯尔特人的欧洲发祥地毁于一旦。

公元43年，罗马皇帝克劳迪乌斯，亲率四万大军，征讨大不列颠岛，三年时间才将英格兰完全控制。而没有被罗马人占领和征服的爱尔兰，其凯尔特王国和文化得以的保留。这也是整个欧洲大陆，凯尔特文化唯一没有遭到破坏的地区。

公元407年，罗马帝国内外交困风雨飘摇，不得不放弃不列颠岛的控制，英格兰的凯尔特人王国，得以重新恢复。

好景不长，罗马人征服才刚刚过去，来自西北欧波罗的海附近，三个日耳曼血统的盎格鲁部族，又开始进犯不列颠，凯尔特人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抵抗。

到了公元6世纪末，日耳曼几乎控制了整个不列颠岛，原先的凯尔特居民几乎被灭绝，躲进深山的幸存者寥寥无几。

与此同时，一个叫“苏格兰”的凯尔特人部落，从爱尔兰岛入侵今天苏格兰南部地区，并以部落的名字来命名这块土地。随后，他们向南扩张，与当地的土著皮克特人同化整合，形成苏格兰王国。

可以看出，在罗马帝国和日耳曼盎格鲁族群的破坏摧残下，英格兰的凯尔特人文化几乎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日耳曼盎格鲁民族的基因特征。而他们在入侵苏格兰的过程中，又对当地的凯尔特人血统进行破坏渗透，因此这两个地区的凯尔特人印记已不再明显。

时至今日，纯粹凯尔特人的后裔已为数不多，他们大多聚居在爱尔兰这一弹丸之国，除了面部特征，他们和欧洲日耳曼人最大的差别，就是他们的毛发为红铜色，而日耳曼人为金黄色。

（参考资料：《凯尔特人在西欧的播迁》）

3000年的落魄史：凯尔特人是怎么从横贯欧洲沦落到英伦一隅的？

许多对现代欧洲有些了解的朋友应该都知道，现代欧洲虽然民族众多，语言繁杂，但却基本上可以被分成3个族群，即日耳曼人、拉丁人和斯拉夫人。在欧洲50多个国家里，基本上只有芬兰、爱沙尼亚、匈牙利、阿尔巴尼亚、希腊和爱尔兰的主体民族不属于这三大族群。而现代欧洲的三大族群分布其实也跟历史上发生过的一系列迁徙有关，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居住的许多区域，在早期的历史上并不是他们的祖居地，而是曾经有其它族群居住。而在其中，有相当大的一片区域在公元前1000年到公元4世纪左右，都曾留下过欧洲历史上也曾非常重要的另外一个族群的足迹，这个族群就是凯尔特人。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凯尔特人在现代欧洲三大族群崛起之前，可以算是欧洲的霸主，那么当时凯尔特人都做过什么，后来他们又是如何衰落的呢？

科技发达的远古族群

刚才我们已经说到，目前欧洲的大部分区域可以说都曾经有过凯尔特人的足迹。而关于凯尔特人的起源，因为时间久远的原因，所以目前也并没有非常确定的结论。可能有一些朋友已经知道，在现代凯尔特人的分布地主要是英伦三岛，早期也有观点认为他们可能就是源于英伦三岛，比如曾经和高卢凯尔特人进行了多年战争的凯撒就曾经说凯尔特人的德鲁伊信仰是由不列颠地区传入高卢的，所以有些人就以此为据，认为不列颠岛可能就是凯尔特人的发源地。

以奥地利为中心的哈尔施塔特文化覆盖区域

不过根据比较流行的说法认为，凯尔特人应该是一个在现代欧洲核心地区形成的族群。目前的考古发现显示，以今天奥地利中部哈尔施塔特地区为中心，在公元前1200年到公元前500年之间，曾经存在过一个相对比较统一的文化群体，而这个文化很可能就是由凯尔特人的祖先所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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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哈尔施塔特文化则被认为是后来出现的所有凯尔特部落最后的共同祖先，后来所有的凯尔特语言分支也都是由当时生活在这里的族群所说的原初凯尔特语发展而来的。而哈尔施塔特文化则被认为为后来凯尔特人一度称霸欧洲奠定了物质基础。因为哈尔施塔特文化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其铁器文化特别发达，要远远超出当时欧洲其它地区的发展水平。当时，铁犁等铁制家具使凯尔特人先祖在农业方面取得了大发展，而铁制兵器的大量应用也使其相对于当时欧洲的其它族群取得了显著的军事优势。

凯尔特人塑像

同时，因为哈尔施塔特地区是一个富产食盐的区域，所以哈尔施塔特文化的贸易活动也非常活跃。现代研究显示，当时这些生活在中欧的凯尔特人先祖控制了罗讷、塞纳、莱茵和多瑙等欧洲几条主要河流沿线的贸易线路，一些研究甚至显示位于中亚的吐火罗人在语言方面和凯尔特语也有一些联系，说明当时凯尔特人的贸易网络可能已经触及了中亚某些地区。

凯尔特人曾经生活的区域

而在科技和贸易两方面的高度发达也使富足成为了哈尔施塔特文化的另外一个显著特征，其遗址中曾出土了大量的青铜与陶器奢侈品。而经济、科技和生产力几方面的优势也很自然地使凯尔特人先祖开始了对外的扩张，在公元前700年到公元前500年左右，凯尔特人先祖的生存地域逐渐从中欧扩张到了西班牙、法国（高卢）和意大利北部等地，后来在历史上留下深刻印记的高卢人就是凯尔特人的一支。在此前后一部分凯尔特人也移居到了不列颠群岛地区。

横行欧陆的霸主

到公元前450年前后，凯尔特文化的核心区域逐渐迁徙到了今天瑞士境内，这一时期的文化被称为拉坦诺文化。不过拉坦诺文化的触角却几乎遍及了中西欧的所有地区。而凭借科技领先和贸易发达在欧洲取得了优势的凯尔特人在扩张时似乎也有明确的宗旨，即科技和贸易导向。当时，今天西班牙所在地区富产包括铁在内的各种金属矿藏，因此这一地区也很快成为了凯尔特人的重点扩张区域。

凯尔特人横行欧洲示意图

在随后的几百年时间里，凯尔特人将来自西班牙地区的各种矿产出售给周边的腓尼基人、希腊人、迦太基人和稍晚一些的罗马人，使其经济繁荣得到了长期的维持。同时，因为凯尔特人在这几百年间仍然保持了其在铁器技术方面的领先优势，所以用先进铁器武装起来的凯尔特人军队也成为了在欧洲横行的一支武装力量，武力强悍也就成为了拉坦诺文化时期凯尔特人在欧洲最显著的特征了。

曾经率军攻入罗马的布伦努斯塑像

比如，在公元前390年，一支高卢凯尔特人部落塞农人（Senones）就曾派出超过1万人的大军，对当时已经基本成型的罗马共和国发动了大规模入侵。根据罗马史料记载，当时意大利北部城市克留修姆（Clusium）的一个要人阿伦斯因为妻子被一个名叫卢库莫的人玷污，所以请塞农人出兵给自己报仇。但塞农人在其首领布伦努斯（Brennus）的率领下来到克留修姆之后，当地居民却感到害怕，于是向罗马人请求调解。但罗马的这些特使到达了克留修姆之后却对塞农人态度粗暴，其中一人甚至设计杀死了一名塞农人指挥官。结果引发塞农人大怒，很快调转军队杀向罗马。

而猝不及防的罗马人此时紧急联合周边的一些拉丁人，组建了大约1.5万人的军队应战。在当年7月18日左右，双方在罗马以北的阿里亚河接战。虽然这支罗马军队是仓促组建而成，战斗力并不强，不过在抵达了阿里亚河之后，罗马人看到塞农人军容不整，就像一群拼凑在一起的暴徒，所以非常轻敌。他们并没有挑选有利于自身的地形就投入战斗，也没有为一旦战事不利后撤预做任何准备（如挖掘壕沟）。但塞农人看似军容不整其实正是其充满野性的战斗力的体现，所以在双方开战后不久，塞农人就在疯狂的喊杀声中对罗马军队发动了冲锋，而仓促组建的罗马军队则在敌军震天的喊杀声中很快溃败。

凯尔特人劫掠罗马想像画作

而且因为这支军队是由罗马军团和其它拉丁人临时组合在一起的，所以溃散之后不同部分互不相认，在急着逃命的过程中甚至发生了大量相互残杀的情况。而且一些已经陷入完全混乱之中的罗马的军队在逃回罗马之时，甚至将极度的恐惧传染给了守城军队，结果在溃军逃入城中的同时，守城军队也跟着跑了，甚至连城门都没关。而其实塞农人对自己的速胜毫无心里准备，所以当时并没有立即追击，而是慢慢地打扫完了战场，之后才来到了罗马城，结果却看到了大开的城门。当时看傻了的塞农人还怕有埋伏，所以没有马上进城，而是先在城外扎了营过了一夜。

但第二天塞农人仍然看不到守军的任何军事行动，所以最终还是进入了罗马城，之后当然就是大量的烧杀抢掠，罗马的大量财物被塞农人洗劫一空。不过此后，许多罗马市民自发地组织起来进行了反抗，而之前的溃军在恐慌情绪平复之后也集结了起来，对塞农人发动了反击。而不久之后，罗马城中的粮食被消耗殆尽，塞农军队中还开始出现了瘟疫，所以同意让罗马人付出1000金镑的赎金后退兵。不过此时，一名罗马将领加米卢斯（Camillus）从其它城市搬来了救兵，最终将塞农人击退。

描绘阿里亚河战役的画作

在此之后的100多年里，凯尔特不同部落又多次对希腊和罗马地区发动过大规模入侵。在公元前279年，凯尔特人出动8.5万大军兵分3路经由希腊向小亚细亚进军，在史上著名的温泉关战役中，虽然凯尔特人受到希腊联军的重创，但其一部分军队还是在第二年进入了小亚细亚地区。而在公元前225年，已经占据了意大利北部的两个凯尔特部落波伊人和因苏布雷人结盟，再次对意大利中南部发动了大规模入侵。最终这支入侵的军队在意大利中部的泰拉蒙被8个罗马军团围歼，4万多凯尔特人与1万多罗马军人阵亡，在此之后，罗马对凯尔特人才逐渐转入了反攻之中。

凯尔特人的落日

而随着罗马人与日耳曼人在军事技术方面的逐渐提高，凯尔特人以铁器为代表的军事科技优势逐渐丧失，在与这两者的竞争中也越来越落入下风。首先从公元前113年开始，占据波希米亚（今天捷克周边）地区的凯尔特人开始遭到了来自今天丹麦境内的日耳曼部落辛布里人和来自今天苏台德（捷克境内）地区的日耳曼部落条顿人的猛烈攻击。在此期间，原本大量居住在莱茵河以东的凯尔特人被迫逃到了莱茵河以西。

而从公元前58年开始，罗马军团又在凯撒的率领下开始对凯尔特人最重要的根据地高卢发动了大规模的征服战争。在公元前52年9月，凯撒将凯尔特首领维钦托利的起义镇压，欧洲大陆的凯尔特人基本被罗马征服并逐渐被其同化。

维钦托利向凯撒投降的想像画作

但在不列颠岛上，布立吞凯尔特人却没有完全被罗马征服。而在公元410年前后，布立吞人趁罗马帝国濒临崩溃之机一度咸鱼翻身，驱逐了罗马派驻当地的官员。在此后几十年间，布立吞人对不列颠岛局势有了一定掌控，而且其部分部众还反向移民到了法国布列塔尼地区，使当地成为后来欧洲大陆唯一还有凯尔特人居住的地区（包括现代）。

苏格兰短裙是现代最知名的凯尔特人文化符号了

但仅仅30年后，盎格鲁、撒克逊和朱特等日耳曼部落开始大举入侵不列颠岛，凯尔特人被驱逐到了不列颠北部和爱尔兰岛。最终这些凯尔特人彼此融合，并融入部分日耳曼等其它民族血统之后，形成了现代世界上仅存的几个凯尔特民族，即爱尔兰人，英国的苏格兰人、威尔士人和法国的布列塔尼人等。而这些族群，也成为了曾经的欧洲霸主凯尔特人在世界上的最后继承者了。（图片来自网络，侵权告知删除）

野蛮的冲撞与隽永的融合：古凯尔特人在欧洲的命运沉浮

撰文/沈坚

供图/大英博物馆

摘要：

作为古代蛮族大规模迁移活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凯尔特人数世纪来的长驱直入,似乎可以称得上是“内陆欧洲和地中海欧洲的对抗,是部落和城邦的对抗，野蛮人和文明人的对抗，原始经济和货币的对抗”，一句话，也就是欧洲古史上屡见不鲜的那种原始文明和先进文明之间的冲撞。然而冲撞之后，随之而来的却往往是愈加韵味隽永的融合与吸纳。凯尔特人冲击了欧洲，并多少改变了欧洲的命运，影响着欧洲历史发展的方向。而当冲击泛起的烟尘散落之际，便不难发现，凯尔特人正在情不自禁地逐步汇入欧洲文明的主流，并与罗马人、日耳曼人及其他族群渐相混化，从而也改变着本身的命运。

影响非凡的古代民族集团

在远古的欧洲，与希腊罗马文明圈相对应，并存着一个幅员广袤而晦暗不明的蛮族世界。由于其处在历史舞台的中心以外，素不为人关注，但却是欧洲古代历史实实在在的组成部分。这一古代民族集团与古希腊罗马人共同构成了当今欧洲各民族的祖先。凯尔特人（Celts）便是当时蛮族世界中一个引人注目而又影响非凡的古代民族集团。从大约公元前2000年起，直至公元前1世纪末，凯尔特人曾相继活跃并逐渐散布于中欧、西欧、南欧乃至小亚细亚等地。其存续时间之久、跨越地域之广、历史影响之深，都是显而易见的。

Gundestrup大锅（一种用于宗教仪式的容器）局部细节图，银，丹麦北部，公元前100年〜公元1年。

“凯尔特人”(Celt)的得名

“凯尔特人”一词除了前示英文形式外，法文作Celte，德文作Kelte，意文作Celti，西、葡文作Celta。有人猜测，“凯尔特人”(Celt)的得名，可能与一种类似斧、锛的史前砍凿工具celt或selt有关，因为他们十分擅长手工技艺和金属制作，使用那种古老的工具或已成为他们有别于其他族群的象征和标志。

凯尔特人长期生活在原始社会阶段，由于缺乏文字，有关自身的历史除了世代口耳相传的神话传奇和近现代陆续出土的考古发掘材料之外，主要仰赖于希腊罗马学者留下的作品。

巴特西盾，青铜，玻璃，发现于泰晤士河畔的巴特西桥，公元前350年～公元前50年。

铁器时代小马帽，青铜，苏格兰西南部，公元前300年～公元前100年。

凯尔特人不同历史阶段的活动范围

在漫长的历史时期，凯尔特人的活动范围经历了一个由小到大、再渐次缩减的变动过程。大约公元前3世纪中叶，其地域扩张达于极点，他们广布于西起爱尔兰、不列颠，东抵喀尔巴阡山脉、波希米亚，西南至伊比利亚半岛，东南远达小亚细亚（安纳托利亚）中部的辽阔区域内。而后伴随着罗马帝国的强盛和扩张，以及日耳曼部落大规模迁移所形成的北向和西向压力,凯尔特人在欧洲一度称雄的地位逐渐丧失，影响渐衰。

圆桌骑士的首领亚瑟·潘德拉贡，史称亚瑟王，传说中古不列颠最富传奇色彩的国王。人们对他的感性认识更多来自凯尔特神话传说和中世纪的一些文献，没有人大量涉足过亚瑟王的真实生活。

凯尔特人的体貌特征

在古典作家笔下，凯尔特人往往被描述为身材魁伟、肌肤白皙、金发碧眼的壮汉，俨然一副欧罗巴人种诺迪克（北方）类型的典型形象。这样的体貌特征与同属南欧地中海类型，身材相对矮小、肤色略暗、发色眼色较深的大部分希腊罗马人，极易形成鲜明的对照。

从发掘的早期人类头盖骨的分类来看，凯尔特人中也还存在着具有别种体貌特征的类型。总体上说来，凯尔特人的种族特征并不是完全单一的，种族背景应属一混合型集团，这表明其族源的差异性和多样性。

Gundestrup大锅（一种用于宗教仪式的容器）局部细节图，银，丹麦北部，公元前100年～公元1年。

凯尔特人曾被归结为一个语言集团

凯尔特人曾被归结为一个语言集团，语言因素在集聚这个族群的过程中的确有着难以忽视的作用。随着原始印欧母语的分化，凯尔特语的音变逐渐完成。凯尔特语在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大陆凯尔特语和海岛凯尔特语两大支系。尽管凯尔特语在日后的历史进程中出现了如许歧异，但当时依然突显出作为一个大体完整的语言集团的基本性质。

德鲁伊德宗教

凯尔特人的古代宗教以德鲁伊德教而著称于史。其名得自于在凯尔特社会里享有特殊地位的祭司阶层“德鲁伊德”（Druid）。 “德鲁伊德”一名源于dru，意为“槲树”，亦即橡树。在他们看来，橡树不啻为天神的神像，并将附生于橡树枝干上的槲寄生也视作神圣之物。

德鲁伊德教义的核心是灵魂转世说，主张人死后灵魂不灭，由一躯体转投另一躯体。所以，凡有人病危，或在战争中面临生命危险时，即由德鲁伊德主持为其献人祭。将活人置于人形柳条笼内燔烧，被献祭者多为罪犯，也有用无辜者或战俘的。这种残酷的风俗至公元1世纪时可能已近消失，祭祀时已不再杀人，而是代之以奉献指定的祭品了。但是，这种古老的人祭仪式的遗风，直至19世纪时，仍以民间节庆活动的形式残留在部分西欧国家的社会生活中。

凯尔特人的宗教祭祀仪式十分隐秘，往往选择在夜阑人静、满月高悬之际，在一片被称作“圣所”的小树林中或林间空地。祭司德鲁伊德身着素服，以金镰割取槲寄生枝条，以便设法妥善保存那一霹雳的全部神性，并在圣树下举行两头白牛的牺牲祭祀。

凯尔特社会的统一性

米盖尔曾经提到过一种可与罗马相比的 “凯尔特社会的统一性”，这种统一性大致同语言方面的同源，艺术和技术、习俗和社会结构的趋于协调联系在一起。凯尔特人社会尽管尚未出现国家组织、还缺乏政治上的统一，但事实上已存在一种文化上、心理上的统一性了，惟其如此，凯尔特人也才有可能被团聚成为一个群体。

凯尔特人在欧洲的活动，凯尔特文化的发展,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有一个逐步演进的过程。凯尔特人在其所到之处，都不同程度地留下了自己的历史痕迹。凯尔特人的扩张，实质上是一种伴随着武力侵掠的旧式举族迁徙，凯尔特人数世纪来的长驱直入，似乎可以称得上是“内陆欧洲和地中海欧洲的对抗，是部落和城邦的对抗，野蛮人和文明人的对抗，原始经济和货币的对抗”，也就是欧洲古史上屡见不鲜的那种原始文明和先进文明之间的冲撞。然而冲撞之后，随之而来的却往往是愈加韵味隽永的融合与吸纳。凯尔特人冲击了欧洲，影响着欧洲历史发展的方向。而当冲击泛起的烟尘散落之际，便不难发现，凯尔特人正在情不自禁地逐步汇入欧洲文明的主流，并与罗马人、日耳曼人及其他族群渐相混化，从而也改变着本身的命运。